武松走進小鎮,見路邊有樵夫在歇息,武松拱手問道“這位大哥,請問此地是什么地方?”
那樵夫趕緊還禮道“這荒嶺叫孟州道,我身后的鎮子便是十字坡。”
武松瞇起眼睛朝鎮子里觀望。
只見靠街頭的一顆大柳樹下,挑著酒幌子,擺著五六張木桌,卻空無一客,在往不遠處是一排八間房屋,門前有住宿和酒飯的幌子。
一個高大豐滿的婦人,長的高鼻大眼,五官并不難看,卻紅唇重粉妝飾得像個紙人,她身著黃綠衣衫,頭戴金釵,鬢邊插著些野花,正坐在樹下乘涼。
婦人見武松二人走來,目光先在武松身上掃了幾眼,又盯著李瓶兒的臉蛋看了些許,兩眼放光地起身迎上來。
“呦,好偉岸的漢子,好標致的美人……”
婦人叉開兩條大長腿,理了理幾乎蓋不住胸脯的衣襟,眉飛色舞地來到二人面前,“二位遠道而來,本店有好酒好肉好包子,快進來歇歇。”
她故意湊近武松,在她耳邊低聲道“小店房間干凈舒適,尤其夜里安靜無人打擾,兩位旅途勞累,吃飽喝足就這里歇息可好?”
李瓶兒抿嘴輕笑,嬌羞的模樣,像個單純的小媳婦。
婦人看在眼里,笑道“還是妹子明白事,跟你個悶葫蘆說不明白,兩位快請坐。”
武松偷眼打量婦人,以他行走江湖的經驗看,此人絕非善類,但又從其身上看不到任何靈力或罡氣波動,難道西門大哥弄錯了?
“篩壇好酒,切幾斤牛肉,再炒兩個素菜來。”
武松請李瓶兒先坐,自己在對面坐下來吩咐道。
“好咧,您二位稍等。”
婦人進了房間,不一會擺上來一壇酒,一大盤牛肉,幾碟時蔬小菜,還端上來一盤白花花的大包子。
武松神識掃過酒菜,最后目光停留在包子上,取一個掰開,問道“姐姐,這包子是人肉做的,還是狗肉做的?”
婦人臉色一變,隨即笑嘻嘻道“客觀休要胡說,砸了小店的招牌,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哪里有人肉的包子,當做狗肉來賣?我家的包子,可都是黃牛肉的。”
李瓶兒故作惶恐,拉了拉武松的衣袖,嬌滴滴地道“我們行走江湖,聽人說‘大樹十字坡,客人誰敢那里過?肥的切做饅頭餡,肉的卻把去填河’,不會就是這里吧?我好怕……”
婦人擺手打斷李瓶兒,她面露冷笑,身上爆發出強烈的罡氣,怒道“我看你們不是來吃飯,倒是來找茬的?以為老娘好惹?!”
她話音剛落,房里嗖嗖嗖跳出來三個伙計,各個手持腰刀,把李瓶兒和武松圍住。
婦人有罡氣境二層修為……三個伙計只是淬體境巔峰的武修,武松根本沒看在眼里。
他斜了婦人一眼,“你叫孫二娘,綽號母夜叉?”
武松一直刻意壓制修為,孫二娘只能看出他身上有微弱的罡氣波動,卻看不出具體的修為,見手下已經就位,她使了個眼色。
三個伙計會意,揮刀圍攻李瓶兒,先拿下這個最弱的,剩下一個還不任自己宰割?
孫二娘自己則罡氣灌注雙拳,猛擊武松的面門。
“滾!”
武松一聲爆喝,武道真意境界的強大威壓,震得三個伙計倒飛出去數丈,結結實實摔在地上時,已經口鼻噴血昏迷過去。
孫二娘也被震得一愣,武松三兩下制住她,捆妖索一晃,把她綁得結結實實,提起來仰面朝天扔在飯桌上。
“好漢爺饒命,疼……疼啊……”
孫二娘被武松控,又被捆妖索束縛,渾厚的罡氣無法運轉,身體便與常人無異。
她手腳都被困住,絲毫動彈不得,甚至想要掙扎翻身都做不到,疼得身體輕輕顫抖,連連求饒。
武松從儲物袋取出一壇高粱酒,給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