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兄弟倆都覺得很耳熟,謝珍的腦袋更靈活些,忽然道:“您就是那位清河縣尉,剛上任就查出了隱藏在民間的老魔丁春秋,并將其就地正法的西門慶大人?”
見西門慶點頭,謝珍謝寶起身便拜,“我兄弟愿意追隨大人左右,請大人搭救。”
“好,你們安心在此等我消息,我去去便來。”
西門慶叮囑了兄弟倆幾句,留下食盒,便走出來找到了那牢頭。
牢頭喜道:“這么快就結(jié)束?”
“這不是怕給你添麻煩么,”西門慶點了點頭,又道:“我見完了犯人,現(xiàn)在帶我去見你們的知府。”
“您說的是哪里的話……”
牢頭剛要客氣幾句,聽聞后邊的話,臉色刷一下就變了,“官人,您可別開這種玩笑。”
西門慶臉色一沉,“我沒開玩笑,帶我去見你們知府,去晚了你們知府大人也扛不住。”
“這……”
牢頭猶豫著,又仔仔細細打量西門慶,見這位爺面容冷峻,氣勢壓人,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西門慶徑直往大牢外走,沉聲道:“我叫你帶路!”
那牢頭嚇得一縮脖子,快步追上來,引著西門慶前行,“嚇?biāo)佬〉牧耍鋵嵞仓溃乙粋€小小牢頭,哪有資格見知府大人,您說是不是?”
出了大牢,那牢頭隱蔽地給同伴使了個眼色,徑直引著西門慶往知府衙門的方向走,一路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眼見了知府衙門的大門,腿都不知道先邁哪條了。
西門慶并不想為難他,“行了,你去吧,今天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那牢頭如獲大赦,趕緊躬身道:“謝謝大人體諒,大人放心……”
咦?人呢?
那牢頭再抬頭時,眼前哪還有西門慶的蹤影?
……
知府衙門后堂書房內(nèi),登州知府劉逢春瞥了瞥桌上的銀錠子,它們被整齊地碼在木盒里,分上中下三層,目測約有兩千兩左右。
他又看了看站在對面的王孔目,搖頭笑道:“我就奇怪了,你岳父為什么非要跟兩個小獵戶過不去,兩千兩銀子買兩條賤命,不值啊不值……”
王孔目拱了拱手,陪笑道:“大人說的是,但是岳父有這個心愿,我這做女婿的又是大人衷心的手下,便厚著臉皮,來求大人了,區(qū)區(qū)小事,希望大人成全了卑職的一片孝心。”
劉知府笑了笑,“行啦,回去讓你岳父聽信吧,就這兩天的事。”
王孔目趕緊施禮,“謝大人成全……”
他的話尚未說完,就聽書房門口有個男子的聲音笑道:“王孔目,知府大人的問題,你竟敢不如實回答?我也很好奇,你岳父為什么要花重金買兩個普通獵戶的小命,此事蹊蹺啊。”
“什么人?!”
劉知府和王孔目同時大驚,這二人修為都不弱,劉知府更有凝神期巔峰的實力,何況在他身后不遠處,還站著貼身侍衛(wèi),那個中年人可是位罡氣境三層的武修,有人在門口偷聽,他們竟沒有任何察覺。
“肉長的人唄。”
西門慶面帶微笑推門走進來,又反手關(guān)上門,袍袖一揮,山河筆直接將那中年罡氣境修士的偷襲消于無形,又畫了個圈將其捆束在原地,任他如何掙扎,一時也掙脫不了。
然后他目中兇光一閃,盯著正要祭出法器的劉知府,道:“我若是,絕不會這么做。”
劉知府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涼,果然沒敢出手,手里握著法器問道:“閣下到底是什么人?為何擅闖登州知府衙門?”
西門慶來到劉知府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大聲朝外吩咐道:“來人吶,有貴客到,快上好茶!”
下人聞言端著茶盤進來,茶盤里拖著天地人三才蓋碗,抬頭一看頓時愣住,自己就守在門口不遠的地方伺候著,屋里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