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個人?
他也不敢多想多問,快步走到西門慶近前,將茶盞獻上,悄悄退下去了。
西門慶端起茶盞,輕輕品了一口,放下茶盞對王孔目道:“同樣做奴才的,你看看人家多會來事,你再看看你,唉,這人比人啊……”
“你,我……”
王孔目面目通紅,不知道如何是好。
西門慶眼珠一瞪,“看不出來我與李大人有要事商談,你還不快滾?”
劉知府趕緊給王孔目使了個眼色,他頓時會意,快步退出書房,找知府衙門的護衛去了。
見他離開了,西門慶掏出一物,放在劉知府面前的桌上。
劉知府定睛細看,那是靈玉做的腰牌,其上的圖案紋路他太熟悉不過了……
那正是彭彰帶過來給西門慶的,太尉高俅門下的特制玉牌,劉知府也有一塊類似的,只是其上的翔云比西門慶的少了一朵,他的是三朵,而西門慶的是四朵。
怪不得此人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原來是太尉大人看重的人,那就再正常不過了。
劉知府趕緊起身拱手施禮,“原來是太尉大人的使者,下官失敬失敬。”
知道登州知府是太尉高俅的人,西門慶才沒拿出太子給的令牌,見已經奏效,他笑道:“劉大人不必如此,剛才我只是做給那王孔目看而已,否則大人收了他岳父的銀子,面上就不好看了。”
劉知府立即意識到,被眼前人撞見了受賄的事實,趕緊陪笑道:“區區兩千兩白銀而已,全當下官給使者大人送些酒錢,回頭大人可以去迎春樓聽聽曲兒,那里的吹彈樂師可是登州最有名的了。”
他把盛白銀的木盒推給西門慶,被西門慶按住,“劉大人客氣了,這是那毛太公孝敬大人的,下官哪有奪人之愛的道理,不如大人送我另外兩樣東西,如何?”
劉知府一愣,不知道眼前人的意思,試探道:“請問使者大人尊姓大名,在何處高就,又索要何物?”
西門慶笑道:“實不相瞞,下官奉命為太尉大人組建一支死士軍隊,要找那些出身干凈,修為出色,又沒有老小牽掛之人,要再有死囚犯的身份就更好了,不知道貴地除了謝珍謝寶兄弟,還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直接點出謝珍謝寶的身份,免得劉知府耍滑頭還得多費口舌,而且直接給他點壓力,你若找不到合適的人,至少謝珍謝寶得給我吧?
西門慶不忘補充道:“劉大人的貢獻,下官自會如實稟明太尉大人,至于下官的名姓,因為要組建死士大軍的緣故,暫時還不方便透露。”
“這樣啊……容我想想。”
劉知府翻了翻眼珠,故作沉思,實則在猜測西門慶的身份和真實用意,不過既然對方有太尉大人的玉牌,又以為太尉大人辦事為由,卻只向自己要兩位死囚牢的犯人而已……
他心念一動,區區小事,只管給他便是,否則萬一消息傳出去,就算眼前這人是假的,或者有不軌的圖謀,但自己竟然不給太尉使者的面子……這萬萬是自己扛不住的。
哪怕眼前人沒有玉牌,就是冒充的太尉大人的使者,自己沒有證據證明,也得給。
這就是要告訴世人,自己對太尉大人,那是絕對忠心的!
對,就這么辦!
劉知府翻了一會眼皮,歉意地道:“那謝珍謝寶,犯了殺頭重罪,大人若看得上,對他們也是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機會,何況能為太尉大人效力,那是他們前世修來的福分。
至于其他人嘛……登州百姓向來不愛習武,也比較安分守己,就……就沒有了。”
西門慶一副不滿意的表情,卻做出勉為其難的樣子,“好吧,那就叫那謝珍謝寶來給我見見,若修為還過得去,我便待太尉大人收了。”
“如此甚好。”
劉知府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