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的。
肖凌并未說話,冷冽的眼神剛一撒出去,頓時這小廝便讓開了。
烏雅無聲輕笑,鄙夷道“沒這賊膽還敢來攔著我們?當真是不要命了,肖先生做的好啊,當真是解氣。”
幾人一路走到大堂,這才看到上位正是坐著一人。
張煦還是滿腦袋都在想著應該怎么解救家人,這件事情畢竟沒這么簡單?
若是當真沒什么辦法的話,他就只能對不起衡城百姓了。
只是當他在抬頭之際,瞬間被眼前景象所震驚。
“你你你,你們是誰?怎的擅闖府邸?當本大人是吃素的么?來人!!!”
張煦很是憤怒,雙眼氣的通紅,渾身都在止不住的發顫。
這些刁民當真是不將他放在眼里,竟是這般不知好歹,他張煦也算是朝廷命官,可這些人幾次三番前來,全然不將他放在心上。
阮星竹瞧著這人這般倒是心下生疑,這大人是不是有些,太過敏感了?
就算是他們闖進來了,倒是也不用這樣像是被踩住尾巴了一樣。
“這位大人,您誤會了,我們前來是為與您商議衡城放水一事。”
肖凌貴為當朝將軍,自是不會向個放水的躬身彎腰,倒是吳楚楚微微躬身,恭敬道。
張煦聞聲便是一陣冷笑,心下怒火尚未消去,這些人竟又是前來放水?
他的家人生死未卜,這些刁民還擅闖府邸還想著放水?
“不必了,你們要是來說這些事情的話,那就什么都不用說了,來人,還不快將這些人給本大人抓起來。”
說罷周圍便是漸漸圍上來一群人,肖凌見狀眉梢微皺,望著這不知好歹的大人心下一股煩躁。
阮星竹見這般便知道要是再不解圍事情又不好辦了。
“這位大人,大人您是朝廷命官,負責明渠水施,眼下衡城土壤發生變化,若是無水灌溉,只怕是沒法種地,百姓無法種地,想必大人也是在職難逃。”
“你——”
張煦聞聲頓時怒不可遏,心中只覺一片憤怒,這些人當真是瘋了不成?竟然還在這里威脅他?
“哼,小人,以為僅憑你們悠悠眾口便能給本大人治罪?當真是癡心妄想,只是,本大人有何罪還是未知,你們卻是罪不可恕,擅闖朝廷命官府邸,言語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