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真是矯情。
一方面不想陸寒川看到她的樣子,另一方面,又希望陸寒川知道她還活著。
可是知道她還活著的話,他就一定會過來看她......
這讓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沒信,他認定了你就在我這里,畢竟我之前那么盯梢他,他要是還想不到,就不配掌管這么大的集團了,不過他不信,有人卻非要他信。”時墨看著病床上的傅小瑤說。
傅小瑤嘴唇微張,‘誰啊?’
“戚雅!”時墨回答。
‘她?’傅小瑤心里一恨,‘她做了什么?’
“她可讓我大吃一驚,她不知道找了誰,弄到了一具尸體冒充是你,并且還買通檢驗尸體的法醫,讓法醫在鑒定dna的機器上動手腳,咬定了尸體就是你。”
說著,時墨將當時的事發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傅小瑤聽完,心里氣得不起,嘴唇都快被她自己咬破了。
當然,比起戚雅的無恥,她更擔心的還是陸寒川。
‘寒川他不會有事吧?’她問的口型很快,顯示出她內心的著急。
時墨看了看腕表,“暫時還不清楚,回來的路上,我就讓人去邵醫生所在的醫院打探情況了,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吧。”
話落,他手機就響了起來。
時墨挑眉,“還真被我說中了。”
‘你快接!’傅小瑤催促。
時墨嗯了一聲,把手機拿了出來,也沒避著她,當著她的面兒接通了電話。
“時總。”電話那頭傳來助理的聲音。
時墨詢問,“陸總的情況怎么樣了?”
“陸總已經沒事了,但是卻有一個不小的問題。”助理說。
時墨先是皺了下眉,然后看了傅小瑤一眼后,問,“什么問題?”
“就是陸總腦子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血塊,聽邵醫生說,因為這個血塊的緣故,陸總已經頭痛了好多天了,這次又得知傅小姐的死訊,受了不小的刺激,再加上血塊堵塞神經,才會倒下去。”助理回答。
“血塊?他腦子里怎么會有血塊?”聽到這里,時墨有些不解。
傅小瑤也連忙動著嘴唇問。‘什么血塊兒?’
時墨看見了,沒有回答她,只專心的等助理的話。
助理撓了撓頭,“這個我不太清楚,邵醫生還問了喬特助,但喬特助沒有回答。”
“是么。”時墨揉了揉眉心,“那陸總現在沒事了吧?”
“沒事了,他腦子里的血塊已經被邵醫生用儀器震碎了,但是要昏迷兩天才會醒。”
“好,我知道了,你回來吧。”時墨掐斷電話。
傅小瑤又問了一遍,‘時墨,到底什么血塊兒,你快告訴我!’
時墨放下手機,給她掖了掖被子,“其實也沒什么,就是陸總腦子里有血塊,不知道怎么來的,你知道嗎?”
傅小瑤聞言,開始思索起來。
思索了片刻,她抿了抿唇,‘我不知道,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的頭有哪里不對。’
頭部有血塊,一般都是頭部受到過強烈的撞擊,才會導致血液不流通生成血塊。
但生成血塊的過程,并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完成的,一般都是長時間。
也就是說,陸寒川的頭,可能在很早之前被撞過。
但她確實又不知道陸寒川的頭,什么時候被撞擊。
“這樣啊,那看來陸總隱瞞還很深的。”時墨感慨。
傅小瑤咬著下唇,‘寒川現在怎么樣了?’
“沒事了,就是要昏迷兩天。”時墨回著。
傅小瑤微微舒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陸總這次昏迷的原因,除了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