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塊之外,還有就是相信了那具尸體是你,受到了刺激,你現(xiàn)在還不打算告訴他,你還活著嗎?”時墨看著她。
傅小瑤沒有接話,心里卻很不是滋味。
她其實不是不想告訴陸寒川她還活著,她很想,非常想。
可是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怎么見他?
就算他覺得沒什么,不會在意,不會嫌棄,可她自己心里過不了那個坎兒,她無法面對燒傷后,如此丑陋的自己。
因為在跟他的這段感情婚姻里,她其實一直都是自卑的,家世、能力、性格、外貌等等,都配不上如此完美的他,現(xiàn)在她的臉又毀了,她就更加配不上他了。
見傅小瑤遲遲不說話,周身還流露出消極悲傷的氣息,時墨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但他卻不知道怎么勸她,怎么開導(dǎo)她,畢竟受傷的是她,她自己不想通,不走出來,誰開導(dǎo)都是沒用的。
‘時墨。’傅小瑤突然開口‘你能出去嗎?我想睡一會兒。’
時墨知道她是想自己冷靜冷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好,你睡吧。”
語畢,他轉(zhuǎn)身出了病房。
聽著病房的門開了又關(guān),傅小瑤再也壓抑不住情緒,無聲的哭了出來。
為自己的傷,為自己跟陸寒川的今后而哭......
她不知道今后自己跟陸寒川會如何,這段婚姻又會變成什么樣。
她只知道她現(xiàn)在整個人迷茫又彷徨,對未來完全失去了信心跟期盼......
很快,兩天過去了。
傅小瑤的聲帶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許多,可以發(fā)出很小的聲音了,但是聲音沙啞又難聽,就跟吞了沙似的。
而且聽醫(yī)生說,她以后的聲音就差不多是這個樣子了,就算有改變,也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傅小瑤雖然失望,但比起臉上身上的燒傷,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起碼她還能說話,不至于真的變成啞巴,只是眼睛依舊看不見,眼睛上的紗布還是沒有拆開。
“時墨。”傅小瑤聽著時墨進來的腳步聲,連忙出聲問道:“寒川醒了嗎?”
這兩天,她除了在意身上的傷之外,最在意的就是陸寒川昏迷的事了。
現(xiàn)在兩天一過,她迫不及待的就想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醒了沒有。
時墨仿佛早就料到她會這么問,因此一點兒也不意外,“我剛剛得到消息,陸總已經(jīng)醒了。”
傅小瑤心中一喜,“太好了。”
“想聽聽他的聲音嗎?”時墨拿出手機晃了晃。
傅小瑤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重重的嗯了一聲,“想!”
“那好,我給陸總打給電話,慰問他一下。”時墨說著,撥通了陸寒川的電話。
傅小瑤屏住呼吸,安靜的等待著。
很快,電話被人接聽了,但接電話的卻不是陸寒川,而是喬木。
“時總?”喬木疑惑的瞇了下眼睛,“時總找我們陸總有事嗎?”
時墨看著傅小瑤對他回話,“聽說陸總已經(jīng)醒了,所以特地問候一下,陸總呢?”
“真是抱歉時總,陸總做復(fù)檢去了,您要不晚一點再打過來?”喬木提議。
時墨嘴角抽了一下,“原來這么不湊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