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一次。”
六月初四,司達進宮求見陛下,請念姜若白坦白有功,以抵其罪。武帝不言。
六月初五,早朝,兵部尚書姜寧突然暈倒,太醫診斷,憂思過度。武帝疼惜老臣,只罷免姜若白官職,遣其離京,終身不得參加科舉,如無召喚,不得回京。
六月初六,姜若白朝姜寧辭行,赴惠州老家,寒冰派善財閣弟子喬裝隨其側。
當日傍晚,路北北委屈巴巴地蹲在地上搓衣服,湯圓在一邊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小師叔,哈哈哈哈哈!這姜若白抱著你怕是哭了半個時辰吧!”
路北北白了湯圓一眼,看著自己衣服上還掛著的鼻涕,再次打了個哆嗦,忙把水換了,接著搓。
明若楠扒拉著算盤,想起即將到手的鐵礦,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果子在邊上扇著扇子,和麻團對視一眼,琢磨這小姐是怎么了?這幾日總是樂呵,是不是跟太子殿下感情有新進展?
果子朝麻團使了個顏色,麻團搖搖頭,果子無奈,只好自己鼓起勇氣問。
“小姐,您跟太子殿下如何了?”
明若楠突然被果子從美夢中喊醒,愣愣地看著果子,滿頭霧水:“什么如何?”
“就您和殿下啊!您覺得殿下人怎么樣?”
明若楠按住果子的手:“我的好果子,你快別扇了,我一個練寒冰掌的人,怎么可能怕熱?”她細細思考了下果子的問題,不明所以,“人挺好的,長得俊俏,感覺好像這天下沒他不懂的事兒。就是吧,我總看不透他。”
“您還有琢磨不透的人啊?”
“呵,笑話,我琢磨不透的人可多了去了。”明若楠突然想起前幾日九里橋的事兒,皺眉道,“這太子殿下吧,有點兒輕浮……”
果子和麻團對視一眼。
“不應該啊!殿下看著多么儒雅一個人,怎么可能!”
明若楠斜了眼兩個丫頭:“你們懂什么?我可在憐香樓見過他!天下男子都一樣,靠不住的。”
麻團撇撇嘴:“您自個兒還不是去了青樓,說不準殿下也只是去聽曲兒呢。”
“誒?你們是殿下的人還是我的人?”
果子笑呵呵幫明若楠剝著葡萄:“我們自然是小姐您的人,不過嘛,日后您和殿下成了親,咱們便都是一家人了!”
明若楠聽見成親倆字便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你們知道個錘子!”明若楠嫌棄道,“這太子那日竟然,竟然……哎……我都不好意思說!”
果子和麻團一聽立刻激動起來,雙雙把手蜷在胸口,好不期待:“如何?殿下如何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