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被打斷了。
兩人不耐煩地看著沖進來的侍衛。
“何事?”
“是小湯圓……”西南的人很難改口,即使湯圓都及冠了,在他們眼里,卻仍是那個鬧騰的孩子。
明若楠一聽是徒弟,哪兒還顧得上其他,一撂筷子便朝外跑。
兩人到了,看見眼前的一幕,卻是有些哭笑不得。
只見坐在凳子上的路北北臉色鐵青。只因他的手被湯圓緊緊抓著,而仍在迷糊中的湯圓正使勁兒用他的臉在路北北手上蹭來蹭去,像只要討主人歡心的貓……
安兒忍著笑為湯圓扎針,路北北冷冷道“再笑,我就將你小時候尿炕的事情告訴你媳婦。”
安兒聞言,只得努力克制自己。
“這是?”明若楠挑著眉,一臉詫異,“被貓附身了?”
路北北這會兒一句話也懶得說,安兒無奈,指了指屋里一個被蓋著布的東西。
“這是啥?湯圓新做的木雕?”
明若楠將這布一掀起來,登時傻了眼,里頭竟然是凍成了個冰雕的松果,松果的眼睛還咕嚕嚕轉著,朝她求救。
明若楠敲了敲這冰雕,嘴角緩緩揚起來。
“這七重!這絕對有七重!哈哈哈!我徒弟真是天賦異稟!才二十就七重了!”
元靖扶額,邊捂著眼睛邊朝夫人道“這是重點么?你能不能先琢磨正事兒!”
明若楠這才反應過來,忙打量起眼前的冰雕。她此刻才發現,松果身上竟只穿了肚兜。再一看邊上落在地上的衣服,哪兒還能不明白。
明若楠不顧松果眼中的絕望,毫不憐香惜玉地又將那塊布蓋了回去。
“藥?”
安兒點點頭,指了指桌上的燕窩“那燕窩里下了藥。”
元靖嘴角抽搐,總算明白了松果之前那熟悉的羞澀表情的意味,原來不過是準備賣弄姿色的前奏。
“這本該是給我喝的,是我讓她拿給湯圓了……”
明若楠看著逃過一劫的相公,一時不知是喜是悲“這丫頭怎么回事?”
安兒冷哼道“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唄,給太子當個妾或者嫁給世子,一輩子都不用愁咯!”
明若楠撓了撓下巴,仍是不大理解這種一定要靠男人才能榮華富貴的思路。她看著這塊蓋布,突然搖了搖頭,覺得事情似乎沒那么簡單“安兒,這普通的藥,我們寒冰派的人,自己排不出?”
“普通的自然排的出,大家抱了天寒冰那么多年,又不是白抱的!”
“她一個姑娘家家,怎么會有不普通的藥?”
安兒被這一點撥,才反應過來,忙再次回憶了下那藥的成分,不禁皺起眉毛“所用藥材有幾味極其名貴?!?
明若楠挑眉,與元靖對視一眼“看來,咱們有必要跟這位松果姑娘,好好談談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