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的勸阻,鄙夷地看著雪姝,說“本來就是,你算什么?還擔(dān)心我母妃,我看你是打什么歪主意吧?”
雪姝作不解狀。
“錦兒妹妹的話我是越發(fā)得不明白了,我與成妃娘娘無冤無仇,何況我人就在你面前,能打什么歪主意?”
“你……”
“錦兒公主醉了,”端王妃道,斜眼看向月婷,“還不快帶人下去歇著?”
她的聲音沉了沉,聽著有些冷,跟先前溫柔笑著時完全不同。
在場眾人中除雪姝外她便是最大的,她又是皇上的弟妹,自然使得動宮里的人。
夙錦兒見端王妃幫雪姝說話,開口就要杠過來,但當(dāng)她對上端王妃那雙冷冽的杏眸時,又很慫地把話咽回了肚子里。
“哼!”她重重地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帶著月婷就走了。
她一走,眾人都松了口氣,各自在心里唏噓。
“多謝王妃,”雪姝沖端王妃感激地道。
端王妃冷冷看了一眼夙錦兒遠(yuǎn)去的背影,道“德行。”
然后扭頭跟雪姝說“沒什么可怕的,你是姐姐,日后她若再如此,直接巴掌伺候。”
眾夫人聞言大氣不敢喘一聲,畢竟對方是公主,她們總不能也跟著附和說就得打吧。
雪姝見端王妃有些氣上了,心生感動,忙一通安撫。
她又不是沒打過夙錦兒,只今天這么多人在,她當(dāng)然得維持自己的形象。
何況夙錦兒,馬上就得意不起來了。
“公主!”
一炷香前雪姝的褂子沾上了油污,珍珠回去取干凈的來,這時正過來,卻是一上來就神色匆匆。
“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tǒng),”雪姝佯怒,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珍珠干凈朝端王妃和眾位夫人賠不是。
雪姝這才道“什么事慌慌張張?”
珍珠咽了口唾沫,為難地朝端王妃等人看了一眼,要湊上去跟雪姝單獨說。
雪姝又瞪她。
這么多人的面,哪好說悄悄話。
無方,珍珠便道“景萃宮那邊出事了,說是……說是好像有人闖進(jìn)去了。”
“什么?有人闖進(jìn)景萃宮了?”
眾夫人大駭,開始你一句我一句。
“那剛才皇上確實去的是景萃宮了?”
“好大的膽子,連宮里都敢隨便闖。”
“定是那些醉酒的奴才,見主子們都在這,生了賊膽闖進(jìn)去偷盜了!”
“……”
一頓七嘴八舌后有人提出“走,咱們也看看去。”
一個聲音說去,好幾個聲音也跟著贊成。
誰叫成妃娘娘可能就是未來的太后呢,當(dāng)然得巴結(jié)好,最好能立功,這樣她們的女兒就有機會了。
只端王妃沒走,她們沒人敢先走,于是就都把目光放在端王妃身上。
端王妃便笑了,“夫人們想去就去,看我做什么?”
有人就問“王妃,您不去啊?”
端王妃“不去,你們自個兒去吧。”
說罷就走。
她傻啊?
看皇帝那樣子哪像是賊人闖景萃宮了。
她若說去,豈不就成了她帶頭讓人去了,回頭若出了什么事,這罪名不就扣到她頭上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將端王妃和成妃放在一起一衡量,都選了后者。
一行人浩浩蕩蕩朝景萃宮走去,還有挽袖子的,像是真要去抓賊似的。
雪姝看著那些人遠(yuǎn)去的背影一臉好奇,嘟囔道“誰會有那么膽兒闖景萃宮啊……”
端王妃見她明明想去得不得了,卻偏要顧著她,頓時忍不住笑。
“到底是個孩子,什么都當(dāng)熱鬧看,想去直說不就行了?”
留下的姜氏與伍氏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