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就這么憨么?他哪怕輕輕碰過“小紅”的肩膀,都應該能分辨得出來“小紅”不像個女人罷!
只能說在對待心愛的女子時,阿鵬是真的“君子”到令人發指!
“宗元鵬……”玉奴看看我又看看阿鵬,“要是你這輩子都找不到小紅了呢?”
“那小爺就不停地找!”阿鵬梗著脖子表明決心,我后悔不迭,早知道就該把真相告訴他,他知道了就算再難過,也不會比知道自己喜歡的女子并不存在更難過了!
“啊哈哈……”玉奴抹了把臉,終于決定轉移話題,“宗元蛟,林淵和林小子呢?我怎么沒看見他們?”
“還有,我們不是要進大都么,怎么來了卻未亭?”
卻未亭?玉奴把這個亭子叫做“卻未亭”嗎?
不錯,時過經年,再見,我們個人已有個人的承擔,然,我們之間的情誼,卻是經年未停。
我心下莫名就是一暖:“林淵和林意入宮去了,待她當著封疆的面打開了遺詔盒,將里面的東西交給他,阿蠻就會給我們解藥了。”
“至于來這卻未亭,孤只是想避開一些煩人的家伙。”
“封疆?”玉奴笑了,“你恐怕還不夠了解他,他要是決心跟來,臨時更換位置只怕無濟于事。”
“無妨,”我也笑,“如果不能甩開,那么就地誅殺也是好的。”
玉奴如我所料地愣了愣,然后醒悟般的看了看四周環境,“所以你才選擇這里,易守難攻,又遠離大都內的整個衛隊?”
“知我者,玉奴也。”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聽我說要誅殺封疆都沒有多大動容的玉奴,在聽到這句話之后,面色卻變得蒼白而冰冷。
是我說錯了什么嗎?
時至正午,初冬雖還不冷,但玉奴的變色還是讓我心中生寒——知我者玉奴也,這句話難道有什么不對嗎?
“宗元蛟,”我忐忑地等著玉奴開口,“你說誅殺封疆,可有勝算?”
看她恢復了面色,甚至面帶笑容,我心中一松,看來方才可能是自己的錯覺,于是我信心滿滿地回答:“自然有。”
“那到時候……”她言笑晏晏,問出了我一直以來都在期待她問的問題,“可否讓我親自來取封疆的性命?”
“自然。”
能給敵國皇帝身心痛擊,這種事我一向從善如流。
我家侍從要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