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并未前來拜會公公,不過這四時之禮我可沒短缺啊”
劉信看見尚銘走出后,起身拜道。
“是啊,這玻璃,肥皂確是寶物,也不知劉老板哪里弄出的,有此寶物,劉老板怕是賺得房子都裝不下了吧,可惜原本灑家想要上貢陛下和太后的,可是確被魏國公搶先一步,可惜啊,可惜啊”
尚銘坐下后,笑道。
“原本鄙人也是想賣給尚公公,可是魏國公府來人,鄙人也不好拒絕,故而并未隨了公公之意,還請公公見諒”
劉信起身拜道。
“罷了,劉老板也不必客氣,今日劉老板來此,為何啊”
尚銘揮了揮手,笑道。
“鄙人此來,也無他意,只是最終在下從南洋偶得寶物,特來獻與公公,還請公公務必收下”
劉信拿出一小盒,上前給尚銘打開。
尚銘定眼一看,乃是一對瑪瑙玉環。
這玉環有紅黃白三種顏色,成色一看便是上等貨色,價值絕對不菲。
“此乃鄙人從一南洋商人之手獲得原石,命高手匠人打造,特獻與公公,以表存心”
劉信將小盒遞給了尚銘。
尚銘一看大喜,拿過后細細觀看。
“不錯不錯,劉老板有心了,劉老板有何事,就說吧,不必這么客氣”
尚銘看得眼睛都直了,兩眼放光,一邊看,一邊說道。
“不瞞尚公公,鄙人最近確實遇到難處,不知尚公公可知我劉家在各地找代理合作諸事否”
劉信上前說道。
“此事在東南五省早已傳得沸沸揚揚,灑家又豈能不知,只是灑家織造府是為皇家辦事的,又涉及絲織,不好插手其他商業,行當,不然灑家都要派人找劉老板談談合作啊”
尚銘將小盒蓋好,向劉信笑道。
“鄙人正是為此事而來,不瞞尚公公,各地合作商,代理商中有眾多皇族貴戚也來找鄙人合作,其中魏國公府,寧王府和楚王府最大,如寧王府,楚王府一出手就要江西,湖廣兩地專賣權,這到無妨,只是他們索要玻璃,肥皂制造之法,這到讓鄙人犯難了”
劉信拜道。
“不就是制造之法嗎,劉老板藏也藏不住,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再說無論是寧王還是楚王,甚至魏國公,無論三人之一,都比劉老板更能保守秘密不是,旁人也不敢和這三家作對啊,而且相比于寧王和楚王,最好是給魏國公,因為寧王,楚王兩個都給,其必然相互競爭,要只給一個,他們之間同樣會相互爭斗,到時劉老板夾在中間,左右都不是人啊”
尚銘看了一眼劉信,笑道。
“哎,尚公公所言極是,故而鄙人也在犯難啊,這胳膊擰不過大腿,三家無論哪家,我都得罪不起啊,故而鄙人來找尚公公,想求一解決之道也”
劉信向尚銘再拜道。
“劉老板可真會說笑,灑家就一織造府監造,人微言輕,地位卑微,那三家任何一家都是灑家的祖宗,灑家又如何能幫到劉老板,劉老板是要害灑家嗎,不成,不成”
尚銘聽后,直搖頭。
“尚公公不必過謙,我聽說尚公公與南京鎮守太監和守備太監相熟,他們可都是南京之內舉足輕重的人物,想必由他們出馬,自會震懾三家,尚公公只需帶我引薦引薦即可”
劉信又上前拜道。
“劉老板可好算計啊,這到是個辦法,不過他們與我屬于直屬關系,我也不好親自去找他們啊,要是旁人去,恐怕也怕違背了劉老板之意,把事辦砸了啊”
尚銘又搖了搖頭,說道。
“這,哎,看來鄙人還得另想辦法啊,原本我還想尚公公要是能辦成此事,我打算讓一成玻璃,肥皂的利潤給尚公公呢,另外還有重謝,可惜啊”
劉信聽后,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