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尚銘聽后,心中大喜過望。
“劉老板不怕我也想知道這玻璃,肥皂的制造之法了”
尚銘聽后,笑道。
“不瞞尚公公,這玻璃,肥皂制造之法實際鄙人也不知道,鄙人也是因一高手匠人處偶然得之,原本說出去也無妨,只是此人與我有恩,此乃報答爾,我若說出,則失信于他,故而鄙人對外人絕口不提也”
劉信拜道。
雖然劉信面露難色,但是心中早已心花怒放。
這尚銘要上套了。
“原來如此啊,不過此事確實棘手,寧王,楚王,魏國公可都不是善茬,特別是寧王,那可是太祖之子也,如今諸王可沒一個人比他還尊貴了,有點難啊”
尚銘定了定神,低頭思索著。
“只要尚公公為鄙人指一條明路,鄙人久后必有重謝,決不失言”
劉信又上前,目光堅定的拜道。
“劉老板的信義還是不錯的,這一點灑家自是清楚,其實此事解決到不難,就看劉老板舍不舍得了”
尚銘起身,四下走了走,抬頭向劉信笑道。
“哦,還請尚公公示下,在下絕非吝嗇之人也”
劉信聽后大喜,拱手一拜道。
“天下能解此事的只有一人,灑家義父,司禮監掌印,東廠督王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