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下,實力不遜首相謝安,在東盟內(nèi)閣向來與首相分庭抗禮,能與此人結(jié)下姻親,我白家興盛家業(yè)指日可待。”言語之間毫不掩飾譏嘲意味。
白宗昌聽出他語氣不妥,道“大兄若覺得此事不妥,還可以再議,只是讓凌霄嫁給那張家長子一事卻是萬萬不可。”
“與次相府聯(lián)姻一事就作罷吧。”白宗元擺手道“婚禮籌備照舊,至于能否成婚,還要看霄兒自己意愿,以及那張家兒子的命夠不夠硬。”說著,又長長嘆了口氣,似自語般呢喃說道“為了霄兒,吾可以不義,亦可以不仁,但不該由你們來代替我做選擇。”
語聲落地,狂風忽起,同時砸在地上的還有白宗昌高大的身軀。
“僭越無矩,人之大忌,擺不正自己位置就會站不穩(wěn)當。”白宗元看著摔的頭破血流,卻誠惶誠恐的三弟,面色緩了緩,溫聲道“霄兒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派人去找她,如果在廣德書院就算了,你二哥自有章程。”
白宗昌連聲稱是。
白宗元坐回到黑鷹白虎墩上,目光穿過大廳投向漆黑的夜色,輕聲自語“平潮兄,十五年彈指而過,你我的兒女都已長大成人,能否成為親家還要看緣分,無論如何,我們做父親的總要守著孩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