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夫妻倆把孩子留在了太夫人那里,回了安岳居
第二天,靖國公夫人果然就找來了兩個奶娘,最后又經過比較后,留下了一下姓董的奶娘。
岳凌霄動用了岳一等十個護衛去打聽,看看京城里有沒有丟失孩子的人家。
姬清慈先讓采新去了一趟公主府,在公主那里借了五個繡娘。
姬清就合計了一下,覺得再加上采環一共是六個人,應該差不多了。
她就讓采環帶著五個人去了繡春成衣行。
那邊安排好了后,她就留下采笑看家,自己則帶著采新去了太夫人那里。、
姬清慈今天去的晚了一些,所以她去的時候,請安的人基本都走了,只剩下了姜夫人還在這里坐著。
姬清慈總覺得姜夫人是在等著自己,畢竟這孩子是自己撿回來的,身上應該是擔著一份責任的。
果然她到了之后,姜夫人就皺著眉頭有些不悅地說怎么來這么晚?這都什么時辰了?”
姬清慈也覺得是自己的錯,她有些歉疚地賠笑道“母親責怪的是,是兒媳來晚了。”卻并沒有解釋來晚的原因。
姜夫人仍然不高興“什么事情能比給長輩請安更重要。”
太夫人看了姜夫人一眼就笑著接過去說“好了,好了,來了就好。阿慈快來看看安哥,這會睜著眼睛呢。”
姬清慈就看過去,只見小小的安哥果然眼睛睜的大大的,瞳仁漆黑漆黑的。
姬清慈有些歡喜地看著他,伸出手來摸摸安哥的小臉,嘴里還叫著“安哥,安哥。”
安哥就好像聽到了她的聲音一樣,竟然慢慢地轉動著小腦袋來找她。
她驚喜地說“祖母,您看,他聽到了我在叫他。”
太夫人就笑著說可不,昨天還覺得他聽不到,今天就有了感覺。這一天一個樣,快著呢。”
靖國公夫人看了一眼安哥,皺著眉頭問道“你那鋪子交給管事們去打理就行了,以后沒有事情就別總往那里跑。讓別人看到又是風言風語的。”
姬清慈就慢慢收斂了笑容,恭敬地答道“是,兒媳知道了。”
太夫人就笑著看了一眼姜夫人,對姬清慈說“那剛開的成衣鋪子怎么樣,生意還好嗎?”
姬清慈就又展開笑容“還好,這不昨天又新接了秦家班的三十套戲服。”
靖國公夫人眉頭一挑就問道“哪個秦家班,是太原來的嗎?”
姬清慈就笑著說“是,母親,就是剛到京城里的太原秦家班,他們唱的是昆劇。”
太夫人也笑了“我也聽說了,這個秦家班在太原非常的有名,據說班子里的角兒個個都唱得很好。那唱功,那盼相都是一等一的。”
靖國公夫人也說“是啊,那些男子們扮起女子里竟然絲毫不比那花容月貌的女子差。如果他們卸妝,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女子。母親,等您過生辰里,我們也請秦家班來唱吧。”
太夫人就樂呵呵地說“行,到時就請他們來,我們好好地聽一聽,也領略一下秦家班的風采。”
而姬清慈的腦海里卻回想著姜夫人的話,那些個男子扮起女子來根本就不比花容月貌的女子差。她突然豁然開朗,原來如此。
一切想不通的終點,此時都串連在了一起,她在心里不由地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晚上岳凌霄回來,她就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他聽“今天,受到母親的啟發,妾身突然就想通了一些事情。”
岳凌霄哦了一聲抬眼看著她“想通了什么?”
姬清慈就笑著說“既然戲子們都能男扮女裝,那個出現在我們院子里的高挑的女子為什么就不能是男扮的呢?”
岳凌霄恍然“對啊,難怪我們找不到那個女人。”
姬清慈看了他一眼遲疑地說“這個人應該就是二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