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凌霄的眼神一黯“我去一趟父親那里,你先睡吧。”說著他就穿上衣服默默地走了出去。
姬清慈默默地看著他清冷的背影,感覺到那里壓抑著的沉重的憤怒和悲哀。
害他名譽受損,給他戴上綠帽子的人沒有想到就是他的親堂弟,這叫他的心里怎么可能好受。
在國公爺?shù)臅坷铮懒枥ス蛟诘厣希哪樕n白。
屋里坐著靖國公和二老爺、還有岳凌霄。
剛才就在這個書房里,先是審訊了他身邊的那個姓楊的小廝和安岳居里的那個管理花草的楊婆子。
當然是動了大刑的,要不兩個人誰也不招。
原來這事情是那個已經(jīng)死去的朱媽媽因為和楊婆子是親戚,她平時經(jīng)常去找楊婆子,因而別人也沒有人懷疑她。
藥是小廝去買的,是一種能讓人深度昏迷的藥粉,紫色蔓陀羅,因為是經(jīng)過特殊炮制的,所以人只要聞到一點點,就能致人深度昏迷,醒來后又會什么都記不起來。
楊婆子利用管理花草的便利條件,她走到哪里都不會讓人懷疑。
她把藥下到了小廚房李媽媽燒的水里。
李媽媽不知道就就把水直接給岳凌霄倒上了,岳凌霄喝了水后,就睡著了,李媽媽當然不會產(chǎn)生懷疑,她只是覺得世子爺這是喝多了,醉得。
然后她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自己也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結(jié)果自己也睡著了。
要說這事情既是偶然但也是必然,為什么呢?
二少爺岳凌昆對大堂哥的嫉恨,讓他總是想找一個發(fā)泄的出口。
人們天天看到的是他天天都去五城兵馬司去上班,靖國公府的人卻不知道,他在外面不但去逛妓院,還包戲子,而他自己也時不常地跟著唱一段,所以他自己的屋子里就有女裝。
這樣的人,他的身上哪里又能少得了那些腌臜的能害人的藥粉。
他總是想著,怎么才能讓岳凌霄哪天也栽一個大大的跟頭呢?那樣他就能找到一點的平衡。
可是他卻找不到一點的機會。
今天他看到了大堂哥喝的有些醉意,走路都有些歪咧咧的。
然后不大一會,他又看到了表小姐路可兒也進了安岳居。
于是他就打起了鬼主意。
他讓朱媽媽去找了楊婆子,并給了她一包藥粉讓楊婆子趁著自己管理花草的便利條件下到茶水間里。
他本來想打表小姐路可兒的主意,卻意外地看到了秋霜一個人進了主屋。
于是他就跟了進去,這就有了后面的戲碼,當然他確實想睡了秋霜,可是后來他想了想,還是只是忍住了,他當是只是把秋霜放到了岳凌霄的身邊,就走了出去。
事后,朱媽媽才又找了雞血和米湯,把一盆臟水就這樣潑在了岳凌霄的身上。
后來秋霜被送走后,他就趁著天黑去了莊子,迷暈了秋霜,奸污了她,破了她的身子。
他的目的就是想要讓秋霜懷孕,繼續(xù)把大堂哥家里的撲攪渾。如果秋霜生的是個兒子,他就好好地設(shè)計設(shè)計,也許這個兒子將來就是大堂哥唯一的子嗣。
所以秋霜當時在府里被送走時還是清白之身,只是當時因為有那一血污,因而迷惑了大家的眼睛。
岳凌昆后來去小莊子上去睡秋霜,去了幾次,小廝也交代了個干干凈凈。
二老爺看著眼前的兒子,氣的差點沒有暈過去,他顫抖著手指著岳凌昆“孽子,傷風敗俗的東西,沒想到你竟然能辦出這樣的事情為,好,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今天我就打死你這個不知羞恥的東西。”
說著上去就抓起墻上掛著的靖國公的寶劍,對著地上的岳凌昆的胸膛就刺了下去。
岳凌昆嚇得眼睛一閉,身子雖然顫抖,卻死死地閉著嘴不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