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回了家里,楚洛依舊亦步亦趨的拽著秦洲的手指,跟在他后面。
楚硯看到這幅場景,扶額,隨意的揮揮手:“上樓,休息。”
秦洲另一只手攥拳放在唇前,輕咳了兩聲,裝作嚴肅的樣子,但眼底的笑意還是出賣了他。
看著楚硯被自己的妹妹無視,怎么就這么可樂呢!
楚硯哼了一聲,看著兩個人走進臥室,將門關上。
他心里就跟有貓在撓一樣,不過他堅信,秦洲在他在的房子里,至少不會亂來。
屋內。
楚洛坐在了床邊,拉著秦洲的手指,就是不松開。
秦洲嘴角的笑一直沒有放下,手指勾著手指,聲音帶著低沉的磁性:“洛洛,松開,嗯?”
楚洛仰起頭,看著那張完美無瑕的臉,歪了歪頭,沒有發出聲音,但她用力攥著秦洲的動作表明她不會放開。
秦洲輕笑一聲,另一只手的指尖湊到了楚洛的脖子旁,在柔軟的脖頸處輕輕地捏了一下,聲線和眸底的情緒越發的深沉。
若不是外面還有楚硯在,他早就引誘這位“乖乖小朋友”做些什么了。
因為距離過近,仿佛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起伏的心跳聲。
楚洛的眼眶越發的紅,突然發出了一個聲音:“你是我的?!?
軟軟糯糯的,宣告著主權。
讓秦洲的太陽穴突跳了一下。
他的手指摩挲著楚洛的脖頸,能感覺到她大動脈的跳動,抿著唇,不知道說些什么。
他沒有見過楚洛這樣乖,手中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幾分,很快在她的脖子上擦出了紅痕。
他看到之后,立刻收手。
忽然的沉默,讓這樣氛圍愈發處在了一觸即發的最邊緣。
一個人是醉了,但是另外一個人卻十分清醒。
他將手指移到了她的唇部,細細的摩。
楚洛的眼神在迷離中清醒。
迫切地想要說些什么,想要放任自己的思想,想要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飯局上,或許因為太過嘈雜的氛圍,她的腦子里一直嗡嗡的,只能接受秦洲的投喂?;氐郊依?,安安靜靜的,滯塞的思維仿佛猛地被打通。
在生日宴之前,他們已經兩個月不見了。
秦洲出了任務,或許是因為任務級別高,楚硯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好不容易回來了,她想要秦洲親近她。
有的時候就是有這么一個瞬間,會讓人突然感到,一切的一切都是這么的恰到好處。
比如現在。
楚洛突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領,將人往下拉:“抱抱我?!?
楚洛從小到大沒怎么撒過嬌,這種樣子秦洲還是第一次見。
他的手環上了楚洛的后背,對上那雙染了醉意的純黑色的眸子。
那里全是他。
秦洲的氣息突然一重,喉結滾動,想要做些其他的事兒。
楚洛突然猛地抬頭,對上了秦洲的唇。
酒精的氣息鋪天蓋地席卷而至,交纏在一處,拽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不斷下墜。
楚洛的吻又熱情又直接,連啃帶咬,她的雙手已經環在了秦洲的脖子上,力道很大,秦洲不由得往前傾了傾。
秦洲眸色越來愈深,黑如墨潭。
雖然理智提醒著他現在所處的環境,但是男人的本能又趨勢著他忍不住地想要索取更多。
到最后,楚洛躺在了床上,小腿耷拉在床邊,他將楚洛壓到了底下。索求關系一度調轉。
兩人的吻很漫長,似乎要到地老天荒。
在剛才過分持久的那個深吻之后,楚洛的臉上泛著一抹異樣的紅暈。周圍有些昏暗的燈光落下,連帶著眸底都是一片迷離的沉醉。
秦洲就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