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多大的麻煩知道嗎!”
沈茹芳知道厲致誠是去開董事會的,如今回來發(fā)這么大脾氣,怕是出了什么事。
“你那個兒子為了那個小賤人朝你撒氣了?”
“呵……撒氣?”厲致誠冷笑一聲,“他和你口中的小賤人一唱一和,已經(jīng)騎到老子頭上作威作福了!”
順了一會兒氣,稍稍冷靜下來的厲致誠把剛剛在公司遭遇的一切說了一遍。
沈茹芳癱坐在一旁沙發(fā)上“怎么會這樣……那……那以后厲氏就和我們無關(guān)了?”
“現(xiàn)在后悔了?這都怪誰做事不長腦子!”
沈茹芳自然是不可能一個人接下這口大鍋的。
“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的責任嗎?你兒子想對你動手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算沒有我的事,你給他身邊安插人的事不是也被他揪出來了么,你覺得他會放過你?明明就是你自己把刀子遞到他手上的。”
沈茹芳這話說的厲致誠無法反駁,好不容易平復(fù)的情緒又煩躁起來。
“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沈茹芳在這個家里原本就沒有什么地位,不過是大家仗著厲致誠是厲景驍?shù)母赣H,手里有些股份,給她個面子,稱她一聲二太太。
現(xiàn)在厲致誠股份被收回,從董事會除名,叫她以后還怎么在這個圈子里抬頭,走出去就是別人的笑話。
而這一切全都是拜顧家的那個小賤人所賜,叫她怎能甘心!
人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出了什么問題總是喜歡在別人身上找原因。
厲致誠抬手遮在額上,盡是疲憊,這么多年的努力一下子付諸東流“還能怎么辦,這段時間先收斂點,以后再慢慢找機會”
回到半山后,顧言初就重新翻出了那個盒子,把從林藝那里拿回來的鑰匙插了進去,剛想轉(zhuǎn)動鑰匙,就覺得背后有人在盯著自己。
轉(zhuǎn)過頭,果然,厲景驍就站在不遠處。
“干嘛這么盯著我?”
“這盒子里到底放了什么?你保管的這么嚴實?”厲景驍?shù)目谖菐е鴰追痔骄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