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樣!”厲致誠雖然心里不爽,可這會兒也出不去,不坐白不坐。
沈茹芳心里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升騰起一種不祥的預感,跟著厲致誠一起坐下,卻如坐針氈,哪哪都覺得不對勁。
顧言初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袋,讓時祈送到了厲致誠的面前。
“那我們就先來說說,沈女士和這位堂叔之間什么時候關系這么熟絡了?”
顧言初話音剛落,沈茹芳的心里“咯噔”一下,瞬間臉色就白了下來,背上也不住的滲出細密的冷汗。
她甚至不敢去看顧言初那個助理交給厲致誠的東西,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厲致誠在顧言初陰陽怪氣的話語中拆開了文件袋,一疊照片從袋子里滑了出來,散落了一地。
廳內光線明亮,在座的只要眼睛不瞎,幾乎都能清楚地看到照片上的內容。
兩位主角不是別人,正是臉上已經沒了血色的沈茹芳,和豁然站起的厲致文。
“父親恐怕還不知道吧,早在大哥去世之前,這兩個人應該就已經勾搭在了一起。父親對沈女士一往情深,甚至不惜和自己的親身兒子反目可目前看來,沈女士除了父親,似乎還有別的選擇”
顧言初看在厲景驍的面上稱呼厲致誠一聲父親,盡管他覺得厲致誠擔不起這兩個字,可從小的教養也不允許她直呼其名。
厲致誠這會兒的手都是顫抖的,他失神的蹲下身,一張一張的撿起地上的照片,攥在手中,慢慢直起身
“嘩啦!”厲致誠手中的這些照片,在猝不及防間全都砸在了沈茹芳的臉上。
照片鋒利的邊角,甚至把沈茹芳那精心修飾過的臉龐,劃出了一道細小的口子。
沈茹芳這會兒腦子里亂哄哄的一團,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編。
她被厲致誠提著衣領從椅子上拽了起來,厲致誠好不心疼的把她甩向一邊。
一聲悶響,沈茹芳摔在地上。
盡管地上鋪著厚軟的地毯,可沈茹芳還是感覺到了撞擊的疼痛。
“你個賤人!我對你還不夠好?你還要我怎樣對你,為了你,我連繼承權都丟了,你居然背著我作出這么不要臉的事情來!”
厲致文在一旁冷眼看著,除了最開始那一下的震驚,現在很明顯已經穩住了心神。
他看著沈茹芳流著眼淚無言以對,也看著厲致誠歇斯底里,仿佛這兩個人在說的事情是一場與他無關的鬧劇,他只是一個看熱鬧的旁觀者。
厲致誠這里越想越氣,一張臉漲的通紅,他伸手掐住沈茹芳的脖子“說!你們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是什么時候搞到一起的!”
沈茹芳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兩只手奮力抓撓著厲致誠的手,想要脫離這種鉗制“松……松手……”
顧言初給阿強一個眼神示意,阿強上前,將兩人強行分開。
沈茹芳捂著自己的脖子,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也不管什么形象了。
“把這件事說出來是讓你們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們鬧出人命的。”
沈茹芳漸漸緩過勁來,這會兒她的臉面都被撕了個干凈,她也沒什么顧忌了,拍了拍自己衣裙上的灰塵,搖晃著站了起來。
“對我好?呵……厲致誠……你怎么有臉說出這樣的話的……”沈茹芳把凌亂的碎發別到耳后,轉過身面對著厲致誠,“對我好最后卻娶了別人,我只能名不正言不順的跟著你這么多年,被人戳著脊梁骨罵插足了別人的婚姻,逼死了原配……可明明我才是先和你在一起得那一個啊!”
沈茹芳仰起頭,似乎是在控制著自己要落下的眼淚“行……沒名沒分我忍了,我想著只要你是愛我的,這些委屈我認了!可是你呢!在你父親讓人拖著我,去打掉我們孩子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