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后我們就沒關注過她的動向了,只知道她第二天還有一口氣,被送到了醫院就醫?!?
司晝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抬了抬手“去查一下,然后回來和我說?!?
“司少這是打算……”
“我自有我的用處?!彼緯円矝]和姚卓明說。
姚卓不再追問,立刻出去調查。
這件事不是什么難差查的事情,沒一會兒,姚卓這里就收到了消息。
他整理了一番,再次推開司晝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向司晝進行匯報。
“顧言希已經出院了,被送回了監獄,等待審判。據說她現在每天都在說著她的臉是被咱們害的,咱們利用完她就想甩了她之類的話,但沒有人聽她的,都當她是毀了容,精神失常了……”
說到這,姚卓看了一眼司晝,先主動把錯認下“是我辦事不力,當時應該讓人把她嗓子也毀了才對,免得她這樣口無遮攔……”
司晝似乎并沒有介意,反而笑著說“最近找個時間安排一下,我要去和顧言希見一面,越快越好。”
姚卓驚了一下,想不明白“司少……她現在恨不得將我們剝皮抽筋……我們還……”
“那是她以為我們是害她毀容的罪魁禍首,可如果她知道買兇的人不是我,而是厲景驍或者顧言初呢?”司晝勾著唇角,邪肆的笑了一下。
姚卓不清楚司晝想要做什么,不過司晝既然這樣說了,他自然是可以去安排的。
“司少是需要我去安排,和顧言希見一面么?”
司晝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去安排吧。”
顧言希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會見到司晝。
當看到司晝那張溫潤無害的臉時,臉皮被撕扯下來的那種蝕骨的痛意再次席卷了她的大腦。
顧言希猛地拍了一下會見室的桌子,發瘋般的捶打著隔著她與司晝的那扇玻璃,面部因為毀容而萎縮在一起的肌肉,因為表情的大力牽扯,更顯猙獰。
顧言希這個樣子,簡直就像要將司晝拆吞入腹一般。
后面監管的警察連忙厲聲呵止住顧言希,將她按在了凳子上“老實點!再鬧就回去!”
司晝似乎沒有被顧言希這個樣子影響到分毫,甚至面對她那張已經不能看的臉時,沒有表露出絲毫的嫌棄。
司晝一直等著,等顧言希的整個情緒都慢慢穩定了下來,才拿起一旁的通話機。
“喂?!?
顧言希咬牙切齒“你來做什么驗收你自己的杰作?”
司晝很是無辜的皺了一下眉頭,像是聽不懂顧言希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杰作?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司晝!你少在這里給我裝蒜!你以為我還會被你這副嘴臉騙到信你我付出的代價還不夠么!”顧言希指著自己的臉,狠狠瞪著司晝。
司晝顯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想我們之間可能存在一些誤會,我覺得你可以給我幾分鐘時間解釋一下。”
“解釋,有什么好解釋的解釋了我的臉能回來”
“至少你能知道究竟是誰害了你,而不是恨錯了人。”
顧言希盯著司晝,顯然并沒有相信他的這個說辭。
而且,現在是誰害得還重要嗎?
她的臉還能回來嗎?她還能有機會從這里出去嗎?
就算司晝這次沒有騙她,知道了害她的還另有其人,又能怎樣
“自從你被抓了之后,輿論就一直在壓著司家。這段時間,司家也遭受了重創,這些動作過后,受益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你的那個姐姐,顧言初,以及她的丈夫厲景驍?!?
顧言希目光依舊落在司晝的臉上“你和我說這個做什么?”
“你還不明白嗎,如果是我把你害成現在這個樣子,為什么最終獲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