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開不代表沒有?!鳖櫻猿踉缇拖牒昧苏f辭,“司晝這個位置怎么繼承的,不用我拿到臺面上多說,大家心知肚明。司小姐離世,他忙著固權,還要防著你們之中的某些人,當然不會公開。可等他坐穩了這個位置后,他自然也是要考慮將來的……”
“可就算是這樣,司晝的遺囑又怎么會寫顧小姐的名字呢?難道顧小姐和司晝有什么見不得光的事?厲總知道么?”對方譏笑。
在他眼里,顧言初現在即便是厲氏的掌權人,也不過是掛個名而已,小小明星,攀附上了男人,再厲害也不過是個玩物,只能狐假虎威。
顧言初絲毫沒有被氣到的樣子,反而神情平靜“怎么,司家前幾日和我見過面的幾位股東沒有告訴你,司夜是我的姐姐?司晝不過是把從我姐姐那里搶來的東西,還了出來罷了?!?
“你說司夜是你的姐姐?有誰可以證明?”這個傳言他在國外也是有所耳聞的,不過一直只當做是顧言初想要在娛樂圈增加熱度造的謠,并沒有放在心上。
“我可以證明?!边@時姚卓在顧言初身后開口,“司少接管司家后把重心轉移到國內,就是因為無意中得知了大小姐其實是老爺的親生女兒,而且還有個妹妹在國內?!?
當然,姚卓的話立刻遭到了反駁,另一個股東站了出來,這個顧言初也同樣熟悉,依舊是司晝那個派系的。
沒想到司晝身前他們一個個對司晝唯命是從,點頭哈腰的,司晝一死這些人就原形畢露了。
司晝總以為貪權好利的人最好拿捏,殊不知這些人就像是雙刃劍,等他們的欲望被養到無法滿足的時候,曾經對向敵人的刃口就會劃傷自己。
“你能證明?你不過就是司晝養在身邊的一條狗而已……狗嘛,……誰給骨頭就聽誰的,誰知道你是不是拿了顧言初的好處,才幫她在這里演戲,弄虛作假。”
這些人雖然說的沒錯,他確實是拿了厲家的好處,也確實是幫顧言初作了假,可說他是司晝的狗……
他替司晝做事是為了報恩,比其他,這些假惺惺的人才更像是狗吧!
不對,狗至少是忠于主人的,才不會像他們這樣反咬一口。
說他們是狗都算是抬舉他們了!
顧言初注意到姚卓攥緊的拳頭,側眼示意他不要沖動。
與此同時,司南的父親也站了出來。
“姚卓不能證明,那我呢?!彼灸系母赣H擲地有聲的開口,“眾所周知,司晝在國內一直是住在我那里,我可以證明姚卓說的都是真話。司少在確定顧言初就是小姐的妹妹之后,確實留下了遺囑,這件事我和我的女兒是親眼看見的?!?
話音一落,之前和顧言初達成了協議的那些股東也紛紛出來有了表示。
“老司應該不會偏幫顧言初的吧,他在國內發展的好的很,也應該不會被顧言初收買?!?
“眼下司家的可不是什么好局勢,接手司家那就是要收拾爛攤子的,收拾的不好還要被人指摘,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費時費力費錢,要是和司家沒有一點關系,顧言初在厲家享福不好?何必來蹚這渾水。”
“再說,造假可是觸犯法律的,咱們這么多雙眼睛,顧小姐是有熊心豹子膽?就不怕我們查出來?”
……
你一言,我一語的,讓那幾個從一開始就針對顧言初的股東懵逼了。
這是個什么情況,他們自己人怎么就倒戈了呢?
這是多好的一個機會,這幾個人手上占股也不小,就不想趁機上位?
他們一時間有些看不清現在的局勢,更不明白,顧言初到底有什么能耐,用了什么手段,讓局面變成了現在這樣。
可他們清楚的是,就算顧言初是司夜的妹妹,司晝也絕對不會將股份交到顧言初的手里。
司夜當初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