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央臉一紅,有些惱羞,置氣的跺了跺腳“我不與你講話了。”
月清雅連忙拉著“誒…誒誒…別別別,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了。”
拉扯墨沉央哄了幾句,等著月清雅將藥制好,幾人便收拾收拾出了府。
月清雅也不敢讓她們在秦府多待太久,不然指不定又要被怎樣責(zé)罰。
四個嬌美女子出府,時時吸引著路人回頭,幸好伏天齜牙咧嘴看著有些恐怖,讓不安分的紈绔歇了心思。
待陪著墨沉央斗獸場看了獸戲,跟著高純姝去書香坊買了些筆墨紙硯,時辰已經(jīng)正午,肚子咕嚕嚕叫的墨沉央很是大氣,揮手請了幾人去了虛妄最好的酒樓。
月清雅好吃,酒樓的菜樣花樣百出,她的眼睛和手幾乎忙不過來,在扯雞腿啃骨頭時還聽到了許多的八卦。
“誒,聽說了嗎,前陣子劉家的公子和魏家的公子打架啦,聽說是為了一個青樓里的女人,嘖嘖嘖,真是紅顏禍水啊,聽說那魏公子臉上被劉公子打的都是傷呢!”
“這有什么啊,幾天前,宋家家主被自己的夫人給休了你可知道?!對!就是被休,還不是合離,你說這是不是笑話?堂堂家主被一個婦人休棄?這做男人的臉皮都怕是沒了!”
“切,你們說的這些啊,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老子跟你們講個一個,近來一月,咱們虛妄的許多世家都鬧鬼,知道嗎?”
“鬧鬼?”
“對!就是鬧鬼!而且這鬼聽說是個色鬼,不僅攪得人不得安寧,還專挑年輕貌美的世家嫡小姐下手!且夜里出沒時帶有鋒利刀聲,似生前為一浪蕩刀客。”
“還有這等事?我們居然沒聽到什么風(fēng)聲?”
“你們能聽到什么,世家們封閉了消息,不準(zhǔn)人往外說呢,也是我姨母兒子的舅舅的表叔的哥哥的兒子在出事的世家里當(dāng)差,這才給我透了一兩句呢。”
隔壁說偷偷摸摸說的極小聲,可對修行之人來說清晰無比。
月清雅聽的好奇,鬧鬼?
可見云挽寧幾人神情毫無興趣,她只有將這好奇拋之腦后,待半個時辰后,扶著撐的圓小肚皮下了樓。
酒足飯飽后,當(dāng)然是玩樂。
至于去哪…
“去妙人閣吧?”月清雅一臉興奮。
“妙妙妙人閣?”高純姝聽著這名字頗為熟悉,待知道是青樓,緊張的連忙搖頭。
那等煙花之地,豈是她們一眾女子可踏足的,史書六禮都不允許著向來遵守著禮儀的高純姝去那里。
“誒,別這樣,人生活一遭,定是要去嘗試各種東西才能品味這世間的千姿百態(tài)呀,這一輩子沒偷偷摸摸去過青樓花街多丟人。”
“丟人?”
沒給高純姝反應(yīng)的機(jī)會,月清雅拉著她便鉆進(jìn)了制衣店。
幾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再從店里出來時,已經(jīng)是頗為俊秀清逸的少年郎,一人一把扇子,中間紫袍的少年搖得格外招搖,只見他壓低聲音,道了一句“去瞧小娘子咯。”
墨沉央眸子里閃著興奮和刺激拉著換上白袍的高純姝追了上去,云挽寧原地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抬頭無奈一笑,隨后也跟了上去。
妙人閣門外,不少女子揮帕招攬著客人,妙人閣的閣樓共有五層,一樓更比一樓華麗奢侈,樓閣紗簾飄飄,鋪遍大堂,那珠簾一晃便有些說不清的曖昧與繾綣。
虛妄青樓數(shù)不勝數(shù),唯獨(dú)妙人閣獨(dú)占鰲頭,只因妙人閣是以金屋藏嬌四字出名。
閣樓內(nèi)的美人,不僅技多貌美身段絕佳,更是才華堪比京都小姐,是一窩子的風(fēng)情萬種,紈绔子弟最離不開的溫柔鄉(xiāng)。
除此之外,妙人閣建于花街最深處,以金磚砌房金漆染柱,用北海鮫人淚做燈芯點(diǎn)綴、仙玉爐燃天仙香做熏香,絲毫不愧于“金屋”一詞。
樓閣上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