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謝直直的盯著對面女扮男裝的女子,喉嚨澀了澀終于是出了聲“何必呢。”
高純姝愣了愣,隨后笑了起來,她的笑真真的像百合花一樣純凈溫柔“值得的。”
秦謝唇瓣蠕動了幾下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晃動的紗幔遮住了視線。
秦謝壓抑住心里隱隱浮起難過,扭頭時,視線出現(xiàn)了正仰頭飲酒的秦蘭“我以為你不會再來這。”
秦蘭低頭把玩著酒杯沉默了好久,又突然笑出聲“上回欠著她個割腕人情,此回是來還人情的。”
秦謝也笑了“還是你瀟灑些。”
秦蘭聽著,臉上的笑意不減“不然呢?像六哥?或者大哥?還是你?”
秦謝抬手錘了一拳秦蘭,隨后二人相視一笑對杯飲酒。
月清雅被臉上的紗幔撫的癢極了,她抬手想要擋著紗幔的吹拂,卻好像適得其反,擋住一簾又來一紗,她被紗幔撫的癢著發(fā)了笑,卻又有些苦惱。
正氣餒時,一只玉般通透的手伸了出來,輕輕攔住了面前的百紗,月清雅扭頭一看,青竹般的少年雙眸彎彎的望著她。
月清雅臉頰微紅道了聲謝,誰知紗幔又吹了起來,隔走了謝知吟。
百紗再次撫面,月清雅再次惱了起來,冰一般的氣息忽然靠近,她抬頭,便見傅深指尖在空中輕輕一點,那紗幔飄搖的再厲害也靠近不了她。
是空間之力。
月清雅微微驚訝,心道這真是裝逼的好技能。
誰知在她沉思時,少年啟了唇“為何不跟我道謝。”
月清雅挑眉“喲…”她剛想調(diào)侃,誰知少年又出了聲“少喝點酒,你方才已飲三杯,傷雖好,但還需多加調(diào)養(yǎng)。”
破天荒了。
真的破天荒了。
月清雅只覺得世界都奇妙了起來,她伸著小腦袋靠近少年“請問…是傅深本人嗎?”
少年低眸看著少女“誰愿意冒充我?”
月清雅一愣,笑意跟著僵了僵。
誰愿意冒充我…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她聽著卻有絲心酸,不知為何,月清雅總會時不時夢見傅深幼時,也可能是系統(tǒng)綁定的攻略目標(biāo),所以共情能力更加強,她直起身子坐正,嘴巴開始念叨恭維“是呀是呀,誰會冒充你呢?傅深世間獨有,在我月清雅心中只有這么一個呢。”
少年面色淡漠看不出異常,只那顫了幾次的睫羽露了那幾乎捕捉不到的情緒。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