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雅挑眉“人外有人,天外有人,你太武斷了。”
青檀沒有講話,他笑而不語,回想起前幾日在系統中看到關于謝知吟的資料。
在原來已經崩塌的世界劇情中,謝知吟傅深是毫無聯系的,即使傅深后期黑化強大到無人可敵,碾壓神魔雙界的高手,將六界搞得生靈涂炭,可謝知吟依舊活于世間,清風霽月,無人可傷。
青檀記得看到有一片段,當時因為傅深攪亂了天地,六界陷入了無盡的混沌黑暗,無數異獸從七間地獄爬出,世間成為了異獸的屠殺場,恰巧一日謝知吟遇見一城子民正被異獸撕咬追殺,懷中抱著的青鴛劍僅僅輕輕出鞘一斬,天地變色,異獸皆原地暴斃而死,同時一城的子民生靈也活在了青色的劍風之下。
青檀有些出神的想起了記憶中的一個人。
銀發墨眸,瀟灑不羈,一柄長劍從不離手,御行千里驚長風,抬劍一寸動山河,謝知吟的劍術天賦當真是和他不相上下,甚至,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趨向。
“…誒!我說?你是思春啦?我問你話呢!你怎么不搭理我呀?”月清雅的聲音由小變大,將青檀的思緒拉了回來。
“什么?”他問。
月清雅一臉無語,抱胸叉手又重復道“知吟劍術厲害,可你別忘啦,傅深也是玩劍的,作為最強的反派,傅深難道打不過知吟嗎?”
青檀笑了一下,晃腿笑道“我想啊,你還沒搞清楚,謝知吟最強的是劍術,而傅深最強的是他的絕對領域,他們兩個不可比較,各有擅長的領域地。”
“傅深的空間天賦是他最強大的技能,他的武器是劍沒錯,但是劍道上的領悟卻是絕對沒有謝知吟的深。”
回想到日光下酒窩深深溫柔清俊的少年,月清雅驚嘆“知吟他這么厲害啊”
她又問“那你說,他們誰更厲害?”
青檀無奈“打過才知道。”
月清雅還想掰扯一會,不遠處高臺又傳出高喊聲,牽著她轉眸看去,只見此時舞姬已經上去表演了好幾個。
突然,高臺的上空緩緩飛下了一道紅影,女子含笑,眉間花鈿明艷動人,手中的水袖舞的活靈活現,像是披著云紗在天上起舞的仙姬。
起哄聲接連四起,顯然對這的舞女很是喜愛。
“這不罌兒嗎?竟也來爭舞魁了?”
有人驚訝出聲,抬手向臺上扔金葉子。
罌兒媚眼如絲,向臺下拋了幾個媚眼,順手接過空中扔來的金葉,嫵媚的摘下面紗露出妖魅的容顏,她對著金葉輕輕一吻,粉舌微露,勾的臺下男人渾身酥麻。
難得尤物。
有人評價輕聲評價了一句。
只見罌兒扭身揮動水袖,那嫵媚之氣更加誘人,身上的輕紗輕輕滑落露出香肩,圓滑白皙,看的男人皆是喉間一緊。
樓閣里的男人眼神愈加癡迷,呼聲高過一聲又一聲,有人恨不得立刻花了千金賣下一夜春宵。
高純姝與墨沉央看的臉紅,被罌兒張揚大膽的舞姿給羞的不敢抬頭,云挽寧見臺上的罌兒撩起衣裙,露出白皙的大腿,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了視線,撇見一旁的謝知吟目光清明,絲毫不為所動,她愣了愣,竟是有些另眼相看。
云挽寧又看向傅深,只見少年彎彎的眸子里不沾染一絲情欲,她突然起了打趣的興致“阿深,你覺得臺上的姑娘如何?是否覺得嫵媚動人?”
傅深扭頭,淡淡的撇了眼臺上的女子。
搔首弄姿。
“俗。”
云挽寧一愣,俗?
這罌兒姑娘舉手投足皆是勾人心魂,連著她一介女子看了也會心神恍然,更不要說是男子了。
她知道阿深自小不懂情愛一事,卻也沒想著會如此評價。
如此看來,阿深是不喜歡明艷嫵媚類的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