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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是喜歡清柔溫婉類的女子?”
傅深本就苦惱于何為情事,為何一定要去喜歡一個人?
麻煩且累贅。
他搖頭“不喜歡。”
云挽寧若有所思,腦中突然想到了尋靈秘境時清雅對自己說的話,她惋惜的看了看情愛淡漠的傅深,輕輕嘆氣。
清雅與阿深,恐是艱難。
“郎君們,今夜春宵良景可莫要辜負奴家一片心意,今日這妖舞跳完,可定要把奴家推上舞魁之位吶。”
罌兒嬌媚聲自臺上傳出,明晃晃的給自己拉票,不過臺下的男客十有八九都被迷的神魂顛倒,在這時說這話倒確實聰明。
“好好好,我們自然是投罌兒的。”
這花魁夜的花魁賽每人都是有一片桃花玉牌,在賽時過程寫上中意的女姬的名字用來作數(shù),中途自然可隨時更改,直至比賽結(jié)束。
這罌兒的話剛落,不少人已經(jīng)拿起玉牌寫上了她的名字。
臺上的女子妖魅一笑,繼續(xù)作舞,她微微對臺下拋了個媚眼,隨后轉(zhuǎn)頭扭動腰身,女子身姿柔軟,似一條艷麗的蛇妖,魅惑到了極點。
天下世家家族皆有一技之長立足世間,而高家的家族天賦則屬于眼睛,若修為純精,過去與未來,一雙靈眼看透天下事也是信手拈來,這也是高家在虛妄身處上層世家的資本。
高純姝自沒有家中父兄厲害,但一雙明眸卻看清了臺上女子的火狐貍原身,這才明白女子為何如此勾人。
天生的狐貍,能不大膽嫵媚嗎?
不過,高純姝沒想到的是,下一個上場的人比起罌兒來說竟然更加妖艷。
一頭紅發(fā)耀眼奪目,女子紅衣紅眸冷冷回頭。她的水袖極長,在臺上揮動的同時踏空飛行,似魔界仙子一般下界游玩。
罌兒的妖艷確實如傅深所說有著一絲的俗氣,她的舞姿勾的皆是人的欲望,而此時臺上起舞的女子才是真的艷而不俗,嫵媚的同時有著自己的矜持,并不如罌兒或其他的女子一般袒胸露背,故作姿態(tài)。
月清雅在臺側(cè)微微驚艷,點頭肯定。
而臺下的男人們果然也都如她一般的反應(yīng)。
“馨香還得是馨香,果然是天生的舞姬,難尋的美人,這罌兒再好,終是沒有馨香的氣韻啊。”
下臺等候的罌兒聽到這,鼻眼都氣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