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能怪你呢?我也心動的!”
慕容玉珠笑笑,咳嗽了兩聲,又吐出了一口海水來,“海上的天氣最奇怪了,說下雨就下雨,說打雷就打雷,要怪就怪老天爺見不得我們好吧!”
“廷友”慕容玉珠又咳嗽了兩聲,疲憊道,“我困了,睡會,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話落,她已經將眼睛閉上了。
慕容廷友自己本來在水里掙扎了那么長時間,后邊又帶著慕容玉珠,身上的體力早耗盡了,此刻,乍然看到慕容玉珠暈了過去,嚇得從海灘上蹦了起來。
只不過因為手腳乏力,他很快又軟了下去。
腦袋磕到慕容玉珠額上,因為在海水里丟失慕容玉珠驚嚇過度,現在又疲憊不已,他也控制不住厥了過去。
再次醒來,慕容廷友發現自己躺在了自己家醫院的病床上。
護士在給他換吊瓶。
看見他睜開眼睛,嚇得歡喜的驚呼出聲,“大少爺您醒了?”
說著忙轉身看向待客廳,“夫人,我們少爺醒了!”
沙發上坐著個打扮素凈的貴婦。
本來是半瞇著眼睛打瞌睡,聞言忙起身三兩步走了過來,一張巴掌大的鵝蛋面容上滿是流溢出來的驚喜
“廷友,你可算是醒了!”
她眼里有著濃濃的紅暈和疲憊,掩了掩鼻嘴,帶著哭腔吩咐那護士,“快去把顧院長叫來看看我們廷友。”
這個顧院長,自然指的是他們自己人,慕容廷友的姑父,也就是慕容玉珠的丈夫,帝都圣天醫院的院長了。
護士高興的答應下去。
慕容廷友自己已經坐起身,他想要將掛著的點滴拔了。
但是挨著他坐下來的貴婦攔住了,“這是給你打的營養針,別拔,你身子有些虧空,消耗大,又沒醒,你姑父給你打了這個,不傷身體的。”
“身子虧空?”
慕容廷友嘀咕著嘴角嘲諷的扯了扯,他就是不想給顧鏘診治才要將這個針水拔掉的,何況他擔心慕容玉珠的情況呢,不過他都能躺在自己家的醫院了,姑姑那邊應該也沒什么大礙了。
看著貴婦,慕容廷友到底沒繼續行動。
那貴婦松了口氣。
有眼淚不爭氣的順著眼角流出來,她擦了幾下,這才笑道,“你別笑話我,媽擔心你呢!醫院突然打電話過來,說你和玉珠被送到醫院,看起來沒有生命象征,嚇得我心驚肉跳的……還好,你只是累壞了,算是有驚無險……”
“那”
雖然覺得慕容玉珠可能沒什么大礙了,但慕容廷友還是想問問她的情況。
可是對上那雙紅紅的眸子,瞧著那滿眼的疲憊,他又問不出來了。
那年,和慕容玉珠的事情是情不自禁。
原以為只是那一次,但是后來現在,一直都斷不了了。
慕容廷友沒法和自己母親解析這種奇怪的感情,怕她失望,怕她傷心。
孫苗見兒子明明是有話要說,但作出傾聽姿態后,半天他都沒將話說出來,不由笑了笑,還安撫他
“你是不是想問家里誰知道這事情?你放心,昨天正午你和玉珠出事后被人送到醫院,你姑父第一時間就給我打電話了,你爺爺奶奶年事已高,不能受刺激,我也沒說,連你爸都不知道,全家上下都被瞞著呢,目前就我和你姑父知情,醫院上下也打點好了,除非是你們出院后要提,不然不會有人知道你們現在住院的事情。”
頓頓,“你姑姑也沒事,就是發燒了。不過半夜體溫已經恢復正常,早上起來就離開去公司了。”
說到這里她嘆了一聲,“你姑姑也真是的,錢永遠是賺不完的,身體才剛好就跑公司去勞累,回頭要真是累出病來,有苦頭她吃的時候。”
她突然又反應過來,“廷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