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趕來的安麗絲跟薩朵也被震傻在門口。
說這里是兇案現場,沒有人會懷疑。
滿地的紅色的液體,一個男人光著身子,穿著長褲,被人用皮帶反綁著手,用布條綁著雙腳,嘴力塞著一團黑黑的東西,不知道是什么,看到他光著腳,大家同時聯想到已經移到他嘴里去了,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像是被人毆打過的,看到有人來了,像是見到救世主似的,大力的蠕動著,目露極度的恐慌,發出嗚嗚的悲鳴聲。
而沙發上,祈茹姣的橫躺在上面,本來睡的無比的香甜,此刻的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門口。
怎么會有個男人在的?!賀司琪一時半會還弄不清是什么狀況。
薩朵也沒想到結果會這樣,她本想讓這個牛郎趁起祈茹姣醉酒,把她給上了,讓賀司琪看到他們赤裸裸抱在一起的場面,那就祈茹姣就真的完蛋了!
沒想到這個沒用的牛郎,連個喝醉的女人也搞不定,還給綁起來了。
她不得不承認,祈茹姣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她不由的摸了摸自已的眼角,這里就是被她像失心瘋似的拿花瓶砸出來的。
“哦——,我的天哪”安麗絲被這個畫面給刺激到了,顯些暈倒!
賀司琪蕭寒著一張臉,沉斂著滿腔的怒氣,踢開地上的男人,走到祈茹姣面前,冷然的開口“解釋一下,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個男人在這里?”。
“不知道!”祈茹姣實話實說,她頭痛欲裂,對昨晚的事情早就忘記了,她只記得像個木偶似的游蕩到天黑,無家可歸,于是躲到鏡園的酒窖,用酒精麻醉自已,這里很安靜,這里也很安全。
“呵——”賀司琪不敢相信的譏笑“你不知道?!把一個男人帶到鏡園,跟他反鎖在里面一夜,你盡然跟我說,他媽的你不知道”他克制不住的朝她怒吼,看著她困頓的小臉,他真想掐死她。
薩朵跟安麗絲被賀司琪的怒氣給嚇倒,她們還從來沒見到他發起火來的是這么恐怖。
地上的牛郎已經嚇的瑟發抖,他不會被這個男人給殺了吧,女的這么恐怖,沒想到男的更恐怖,牛郎極度恐慌的望向薩朵,錢他不要了,還是保命要緊。
薩朵意識到牛郎想要把她給抖出來這個意圖,這可不行,她得想辦法!
“媽——,這里太混亂,不如你先回去吧,我來幫琪一把”薩朵對傭人使使眼色。
安麗絲本就已經被震的說不出別的話了,想要先靜一會,傭人帶著她先離開了。
薩朵走到牛郎身邊,拽起他,發狠的說道“你這小白臉,既然敢到鏡園來偷情,不想活了是吧,等下要老老實實的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懂么”她暗暗的用力擰了他一把,用眼睛警告他,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牛郎此時已經完全被嚇懵了,這個昨天還跟他瘋狂做愛的洋妞,此是完全變的一個人。
他想,說不說實話都已經受夠了皮肉之苦,好歹讓他拿到應有的報酬吧,如果不按這個洋妞說的做,他這一晚非人待遇可白白犧牲了。
賀司琪青筋爆起的還在跟祈茹姣大眼瞪小眼。
祈茹姣被他怒吼也徹底驚醒了身心,可還是那句話“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是一人在這里喝酒,并沒有帶什么男人回來”。
“那他是怎么來的?孫悟空變成蒼蠅飛進來的?”賀司琪真的被她氣死了。
“那你該去問他,我說了,我不知道”祈茹姣心里原本就因昨天的事情而心力交瘁,加上現在她一醒來,就這么活像要吃了她似的吼她,心里突然覺得很窩火,很累。
賀司琪走到那個牛郎身邊,扯下他嘴里的襪子,將他扔到單人沙發上“說,昨天晚上發生過什么?”他嫌惡的用手帕擦了擦手,幽冷的問道。
牛郎先是打了一個哆嗦,然后違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