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這位祈小姐來店里玩,我們幾個兄弟輪流陪她喝酒,之后她喝高了,把我高價包出場,說帶我到一個好地方去繼續喝酒,我心想有錢賺,當然要賺啦,而且鮮少有這么每的小姐會來我們店里,于是我就跟她來這里了,在地上玩過幾次后,她突然把我當成另一個人,瘋狂的折磨我,又是打又是罵,我都快給她弄死了”。
賀司琪的臉色變的森寒,鳳眸內滿是無法接受的傷痛。
一想要祈茹姣的身子被別的男人占有過了,他心痛的就要瘋了。
祈茹姣的下巴都被驚的脫臼了“這位牛郎先生,我很好奇,難道你說的那位祈小姐莫非是指我么?難不成昨晚我靈魂出竅,夜游到牛郎店去了,在我清醒的記憶中可沒有這一段,你知道誣賴別人,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口口聲聲說,我跟你在地上做了好幾次,可我為什么衣服穿的整整齊齊的?為什么你只光著上半身,難不成喝的昏天暗地的我,還幫你穿好褲子么?”
“是,是啊!”牛郎干脆死撐到底。
“你在放屁!”祈茹姣臉色一沉,馬上就想到了薩朵,她把眼睛忘向薩朵“是你搞的鬼吧,把牛郎招來,然后讓他在賀司琪的面前,擺我一道吧”。
不會有錯!肯定是這樣!
“祈茹姣,自已犯了錯,就不要再找借口了,看琪沒有回來,我早就睡了,而且我怎么可能知道你躲在酒窖里,鏡園這么大,我可不是超人,有關透視眼,你敢做就要敢當”薩朵無辜的說道,心里面樂翻了。
“除了你還會有誰,這種無恥的勾當,只有你才會想的出來,但是你會失望的,因為賀司琪不會相信這樣的漏洞百出的戲碼”祈茹姣看著凝冷著臉站那里的賀司琪“你會相信我吧,我沒有做過,我是被冤枉的”。
“每個罪犯在沒有判決前都說自已被冤枉,我見識過很多這樣的人,這不過是一種心存狡辯的心理,琪——,我也不多說,免得像我真的參與了一樣,但是你可以去查,去問,我跟媽昨天一起喝完了茶各自回房睡覺,我沒有出來過,怎么可能知道祈茹姣在酒窖,找個牛郎來冤枉她呢”薩朵輕松的說道,完全沒有壓力的樣子。
“賀司琪,你要相信我”祈茹姣拉住他的手臂。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在他的沉默中,她的眼眶中盛滿了液體,最后絕望的松開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