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受得了,一而再,再而三。”
倆人正說著,許君回來了,手還掛了彩。
“你這是?”
“沒事。”
自顧自回到房間,洛心似趕緊跟上去,都掛彩了還說沒事。她去茶水間取了藥箱,去了他辦公室。
給他擦碘伏,紗布,包扎。
“跟他打起來了?”
“不是。”
他又不說,他總不說。
“你怎么讓他道歉的?”
“我沒出面,是林諾言。”
他是背后的那個人,他不出面但是他請了林諾言,不知用什么方法讓林諾言搞定了程潤澤。
雖然她不知道到底這手是怎么弄的,但是他肯定軟硬兼施。林諾言不是有求必應的人,更不熟菩薩心腸,肯給程潤澤試壓絕對是許君的功勞。
“你就算這么做,沈家也不一定知道。”
“他們一定會知道。你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去道歉,他們肯定能猜到。”
洛心似沒想到這一層,只是覺得沈家看起來慈眉善目,背地里都是狠角色。
“不涉及自己利益的時候得過且過,這些人最是受不得委屈。半點都受不得。”
“那他們解氣了嗎?”
“不知道,總歸我們做了我們能做的。”
洛心似稍微用力氣裹紗布,他輕輕皺著眉頭。
“生氣了?”
“沒有。”
“手雖然擦破了,不影響摟著你。”
她愣了一下,這家伙是什么時候開始能夠這么平淡的開玩笑的,明明上一秒還是嚴肅的,怎地突然就開啟這種模式了?
突然臉紅,哭笑不得。
“你把進度拖長一周,讓沈鳳瀾多待一周。”
“為什么?”
“照做就是了。”
洛心似回答個好字,他說自己想休息一下,洛心似放下遮陽簾子,百葉窗合起,帶著藥箱輕輕的走出去了。
剛出去,就被Alice拽進茶水間。
“打起來了?”
“沒有。”
“那是什么情況?”
“他不說。”
Alice分析來分析去,也沒明白。
“對了,白骨精讓我晚上去看初陽,你去嗎?”
“我和她不熟,我就不去了。”
洛心似與她的確不熟,她也怕招惹事端。
“阿里先生讓你們?nèi)幔俊?
“他管不了我們。再說是馮妍妍安排的,誰能拒絕。”
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厲害,洛心似對這些家伙們腦子里想的東西著實沒有興趣,除了許君她都沒興趣。
放好藥箱,回到位置上,腦子里都是沈鳳瀾的嬌羞嗔怪,和沈二叔的儒雅隨和,任沈鳳瀾使她的小性子。果然相愛的人看對方都是無限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