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的表現并不出彩,升職的事情沒那么快。與其想這些歪門邪道不如讓她提升業務能力。”
“我說過了,她不聽。”
“總之,如果她在家里發脾氣你就當作無事發生,不要被影響,你最近的狀態很差,沒睡好嗎?”
“她每天又摔又跳,我心驚肉跳的。”
白骨精沒繼續接話,一腳油門超了洛心悠。
回到公司天色漸晚,Alice說許君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兒,而阿里先生回來了。
聽到阿里先生回來,倆人都迅速奔向他,滄桑,除了滄桑沒有其他形容詞,阿里先生看到她倆過來只是笑笑。
“都快下班了你還回來?回家休息一下呀,不是給你假了嗎?”
“回家也無事可做,不如待在辦公室,好歹有大家說說話。”
他的話有傷心有無奈。
白骨精讓洛心似打了一杯溫水給他,隨他自己吧。
他打開電腦,都是鎖屏畫面,畫面暗淡了他就按下ENTET鍵,如此反復了十幾次。
Alice和白骨精不時往這邊看。
“這個人是不是被虐成癮了?”
“少說兩句,晚上給他點個外賣,我瞧著他晚上不會走了。”
果然如白骨精所說,許君回來的時候阿里先生也在,倆人在茶水間吃飯,各自不說話,本來活潑的阿里先生每次見過初陽都是一幅衰人的樣子。
吃完飯許君回辦公室的沙發上,阿里先生看著茶水間外邊的夜空,困了就去會議室瞇一會兒。
辦公室有兩個人,互相不說話。
早上洛心似來帶著兩份早餐,把倆人叫醒再讓兩人吃飯。
“妍妍姐讓你倆吃完飯都回家補覺去。”
倆人吃完東西自動忽略洛心似的話,都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開著電腦發呆。
“我的天吶,一個比一個愁人。把辦公室當家了。”
Alice今天出奇的沒有踩點來,提早來了幾分鐘,看許君和阿里先生的狀態立馬明白了怎么回事。
“一有心事就待在辦公室,他倆到底怎么想的?腦回路清奇。”
“有時候家也不是港灣。”
“你又懂了?我警告你,你可不能在辦公室過夜!”
“別胡說。”
“一個抑郁癥的夠了,這么折磨阿里先生,早晚也得生病。”
“初陽現在到底什么情況?”
“這次到隱藏的徹底,沒回豐澤,但也沒去找工作,不知道憋什么大招呢!”
“程潤澤一下子失去了左膀右臂。”
“有他倆攪渾水還好,現在只剩下那個瘋子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Alice的擔心和她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