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歐陽敦冷哼了一聲,眼神竟朝旁邊的向暖掃了一眼。
只是一眼,就讓向暖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薄南城沒在多說什么,牽著向暖朝酒店另一邊走去。
有些話,多說無益。
歐陽敦跟著轉過身,徑直朝新娘準備室走去。
造型師,化妝師等等數人圍在沈微雨身邊,把她當成藝術品一樣精心的雕琢著。
沈微雨穿著白色精美的婚紗,臉上化了精致的新娘妝,可扔蓋不住她難看的臉色。
她就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像個瓷娃娃般任人擺布。
“這邊是不是還要再補點粉,看起來還是沒有血色。”化妝師盯著沈微雨的臉仔細瞧著,卻總覺得不夠滿意。
“你們都出去,我要跟我老婆說點悄悄話。”歐陽敦突然推門進來,嘴角掛著笑容。
“好的,我們這就出去。”
大家都是曖昧的一笑。
歐陽先生可真是愛自己的老婆,婚禮都要開始了,還忍不住要見見人。
沈微雨看到歐陽敦出去,僵硬的身體卻是本能的瑟縮了一下,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a
其他人都已經出去了,房里只剩沈微雨和歐陽敦兩人。
沈微雨身體抖的更加厲害,顫著聲音道“你……你怎么來了?婚禮不是……”
“把衣服脫了。”歐陽敦直接打斷沈微雨的話,表情森冷的走到沈微雨面前。
沈微雨咬了咬嘴唇,眼里滿是屈辱的淚水,卻一聲不敢吭,起身默默的將婚紗從身上褪下。
新舊傷痕一起構成一副詭異的畫面在沈微雨身上呈現。aa
歐陽敦看著沈微雨身上的傷,眼底閃過一抹奇異的光。
這些可都是他的杰作。
隨后,歐陽敦走到沈微雨面前,伸出手輕柔的撫摸那些傷口。
沈微雨詫異的看著歐陽敦的舉動。
這人怎么突然這么溫柔?難道他轉性了?
可是下一秒,沈微雨就從幻想中清醒了過來。
歐陽敦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那原本輕柔撫摸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狠狠的掐著沈微雨的傷口。
“啊……”沈微雨慘叫了一聲。
歐陽敦臉上閃過一抹快意,又抽出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沈微雨身上。
沈微雨痛的身體蜷縮到了一起。
婚禮都快開始了,這個惡魔都還不放過她。
不,她一定要逃,她不能坐以待斃。
哥已經死了,她們沈家不能全都淪為歐陽敦的玩物。
身體的痛卻讓沈微雨心底有了信念。
“賤人,是不是你跟薄南城說了什么?”歐陽敦邊打邊質問。
薄南城!
沈微雨眼底燃起一絲希冀的光。
“說話,賤人,你要是敢對外人說一個字,我就把你做成人彘。不只是你,還有你的爸媽。”
陰狠的話從歐陽敦嘴里說出來,就跟喝水一樣平常。
沈微雨硬是一聲不吭,強忍著歐陽敦加諸在身上的一切。
“叩叩叩,歐陽先生,婚禮時間快到了,司儀問您是否要開始了?”
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歐陽敦收回手,冷漠的命令沈微雨“把衣服穿上,乖。”
“好。”沈微雨乖巧的點了點頭,柔順的像是沒有知覺的木偶。
唯有消除了歐陽敦的戒心,她才能找到機會逃走。
婚禮進行曲歡快的奏著。
沈微雨被牽上紅毯,一步一步走向那個惡魔。
在別人眼里,濱城又將多了一對璧人。
可事實上,沈微雨是深陷火坑而無法自救。
向暖和薄南城坐在人群中觀看著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