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劍為命的姜國,乃至整個南朝六國,現在是有市無價吶。”
德隆帝冷笑:“沈幽還有些本事,能從姜國第一大家族手中逃脫,還傍上了咱們趙國的第一重臣,朕也想瞧瞧,到底她手中那把劍,長得何種模樣。”
白皇后想起一事,眸光一閃:“陛下,臣妾還得知一個關鍵的消息,沈幽之所以盜劍,是有原因的,沈丁和她母親張氏,在沈天劍死后,將沈幽的母親許氏開膛剖肚,取出其肚中一個五個月大的男嬰,用來熬藥治病。沈幽與沈丁的仇恨,便是由此結下,而姜國與滄劍派的干系很是密切,咱們若是能得到神劍,又能利用姜國把北省侍中大人拿下,豈不一舉雙得?”
德隆帝道:“沈家竟然能出如此奇聞?沈丁此人,傳言不是端莊嫻雅的一個大家閨秀么?怎敢做出如此離經叛道之事?”
“這一切,還得得緣于,沈丁那個身患怪疾的生母吶,據說沈幽的身世,也有頗多可疑之處,沈天劍自小對沈幽過多忌憚,導致庶女多被欺凌,沈丁自然不將這個妹妹放在眼中。”
白皇后捂嘴輕笑,德隆帝亦是笑起來。
遠處的蘇辭遙遙望向帳子中的陛下與皇后,一層薄汗沁出他淡色的皮膚,瘦削的下顎上掛著一滴晶瑩的汗珠,本是光風霽月的一位翩翩公子,身上卻染了這么多戾氣,周身都籠罩著一層陰霾般,在夏季的烈日之下,冰冷異常。
白皇后道:“妾身有個侄兒,與沈幽自小便是青梅竹馬的一對,此番恰好來了長安.......”
馬場之上,即墨羽騎射之技練得尚可,回身對輔國公蘇辭蘇大人道:“蘇大人,騎射沒甚好學的了,上回那個沈姐姐呢,本殿下想讓她教我輕功。”
端坐在雪色駿馬之上的輔國公蘇辭淡答:“她近日很忙,怕是無法給殿下授課,若是殿下想學輕功,本官手底下有幾個人,輕功尚可。”
即墨羽其實只是想見見沈姑娘,沈姑娘長得又好看,與宮里的女人相比,沈幽那副模樣簡直就是清流,跟一朵盛開在污泥之上的粉荷一樣秀麗,當然,沈幽是粉荷,那污泥,指的自然是殺人無數的蘇辭蘇大人了。
太子道:“除了沈姐姐,其他人我都不要。”
沈幽現今在難民營忙著照顧病患,她的工作很是危險,蘇辭心中一動,道:“殿下,本官明日讓她來教你就是。”
即墨羽興奮起來:“真的么,蘇大人你說話算話,明日就讓沈姐姐進宮來!”
蘇辭依舊面無表情,答:“本官向來重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