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姜國最大的門派,座下弟子上百,各個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竟然被趙國而來的校事府控制,沈丁臉色一會青一會白,難看至極,對面的蘇辭負(fù)手看她:“沈大小姐,還要繼續(xù)說本官在多管閑事?”
沈丁思揣沈幽一時傍上了趙國的權(quán)臣,自己的人在趙國也多有吃虧,不可輕舉妄動,但是自己不動,不代表沈幽會放過自己,許氏的死,不知會激起那個小貓怎樣的反應(yīng),她皮笑肉不笑:“六禮送到,可不代表你就是我沈家的女婿,定親事關(guān)重大,還需家中長輩點(diǎn)頭,如今家中只剩我母親在世,她不同意,蘇大人就進(jìn)不了我沈家的門!”
蘇辭道:“我蘇辭乃趙國的輔國公,我想娶誰,無需任何人同意,給你送六禮,是對沈幽的尊重,與你們無干,更用不著你在此多舌。”
他的話氣得沈丁難受,他說完之后,轉(zhuǎn)頭對沈幽說:“本官定然會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鋪?zhàn)闶锛t妝,你可以宴請任何你喜歡的人,但是這些沈家的人,本官一個都不想看到,他們對你不好,本官會睚眥必報。”
這話沖著沈幽說的,卻讓旁邊的沈丁聽得心驚肉跳,她自己幾兩重她心底清楚,若是蘇辭真動手,整個滄劍派都不是對手,沈丁面色發(fā)沉,神思恍然之際,蘇辭對她又說:“今兒是我蘇辭定親的好日子,不適宜過多見血,你們對我未婚妻的不敬,本官先記著,另外再尋個日子,同先前的仇,一并還了。”
先前的仇,不就是許氏的死么?
沈丁厲聲道:“這是姜國的領(lǐng)土,豈容你胡來?”
蘇辭淡笑:“真是婦人之見,姜國乃我趙國的屬國,我蘇辭來姜國,連你們的國君都要禮讓幾分,殺幾個人怎么了,”他說完這幾句話,換了個狠厲的神色,“快滾回去收拾收拾,能逃多遠(yuǎn)逃多遠(yuǎn),下回,本官不會再對你客氣了!”
沈丁被他嚇著了,奔到姜國國君樂正涯身側(cè),樂正涯方才一直在旁看戲,未參與到其中,沈丁一把握住樂正涯的手:“父王,你都看見了,蘇大人偏袒這個沈家的叛徒,求父王替我做主!”
她一口一個父王,沈幽聽懵了,樂正涯何時成了沈丁的父親?她父親不是沈天劍?
蘇辭看沈丁的戲演的極好,湊沈幽耳側(cè)低聲說:“你姐姐早就認(rèn)樂正涯為父了,所以沈家在姜國勢力這般大,沈丁可是十三歲就委身于他.......十三歲,正是初次葵水來的日子吶。”
這人嘴里沒一句正經(jīng)話,沈幽本是嚴(yán)肅的臉,最后一句惹她面紅耳赤,微瞪:“人家何時來葵水與你何干?你管的太寬了些........”
白衣公子看向那對父女,微嘆一下,沖身邊的姑娘罵一句:“豬腦子,不可教。”
沈幽正要與他反嘴,樂正涯握起沈丁的手,在她耳側(cè)說了幾句話,沈丁含淚的眼眸看向蘇辭,那目光中多了些敬畏,居然不敢再胡說了,躲到了樂正涯的身后,二人這般近距離,還握著手,怎么感覺不大對?
沈丁這副嬌滴滴的神情,與沈幽見過的狠辣的她,全然不同,到底會裝,這樣的女子,心機(jī)頗深,沈幽自小吃了她許多虧,此時愈發(fā)覺得她惡心。
樂正涯上前對蘇辭道:“輔國公今日有好事,本王備了一份薄禮相賀,沈丁這孩子先前對沈幽多有不敬,全都是她年少不懂事,做事魯莽,本王替她死去的父親向沈二小姐致歉。”
這話說的,樂正涯替沈天劍向沈幽道歉?沈幽差點(diǎn)沒笑出來,本來就是沈家的事情,要他一個外人摻和什么?蘇辭摻和也就算了,樂正涯算個什么東西!
蘇辭看天色不早,他也覺得疲乏了,今日斷了沈淵一只手,下回,他便不會這么輕易過去,他頷首:“那就多謝大王的好意了。”
不客氣的收下了賀禮。
下午蘇辭和沈幽入住姜國王宮,即墨羽來了精神,說是同姜國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