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機會了!滾他奶奶的,就那幾個貨色,趴到街邊不要錢,都沒人要!”
謝長魚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葉禾有趣的很,平日里裝冷漠,話少的可憐,但是一出口尤其是罵人絕對不讓人失望的。
“屬下也沒閑著,走之前順便手抖灑了點引蟲粉在江家,哼哼!嚇死江府一堆八婆!”
葉禾一口氣吐完,心里舒坦了。
“走,出發去江府,看好戲。”
謝長魚笑的嗓子眼疼,臉色紅潤地拍了下葉禾的肩膀:“干的漂亮!”
那可不是!
葉禾勾起一抹名為傲嬌的笑容。
相府門口停著樸素無華的馬車,喜鵲在冷風中站了半天,不時伸長脖子往大門里瞧,小姐跟葉秋姐姐又在聊什么瞧瞧話啊,都不帶上她。
喜鵲臉上紅紅的,是給委屈到了,可又想到那天小姐跟她說了這么多話,頓時又不委屈了。
人葉秋姐姐比她聰明能干,小姐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才交給葉秋姐姐辦。
一陣馬蹄聲傳來,由遠及近。
“吁~”
寬敞奢華的香木馬車穩穩停在相府下人給謝長魚備好的小小紅漆馬車旁。
玄乙下車一眼瞧見眼巴巴的喜鵲,皺眉問:“你在這兒作甚?夫人要出門?”
喜鵲心里有點怕玄乙,僵硬地說道:“是的,我家小姐要出門?!?
“玄乙,明日叫幾個嬤嬤來教導沉香苑的奴才。到相府足足一月還叫不對稱呼?!?
從車里穿出來的聲音冰冷刺骨,喜鵲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玄乙眼里卻閃過詫異。主子竟對沉香苑如此上心。
“誰說讓我家喜鵲學規矩的?”
囂張的女聲從內門傳來,喜鵲欣喜,伸頭一看喚道:“小姐!”
謝長魚大步流星走了出來,攬住喜鵲的肩膀,奶奶個熊,這憨憨的傻丫頭竟然在冒冷汗。
她疑惑地看向一側低調而不失奢華的馬車,江宴有這么可怕。
江宴只手撩開車簾,下了馬車,竟是一眼都沒看謝長魚。
他越過紅衣女子,負手走進大門。
謝長魚瞬間發現江宴不對,這回更肯定是朝堂出了大事,不然江宴臉色也不會這么陰沉。
“江宴,你等等?!?
那人頓住腳步,背影融入夜色,冷漠而疏離,他淡聲說道:“本相沒空?!?
說完,他繼續走,玄乙帶著一行黑衣制服的侍衛緊緊跟在江宴身后。
門口站著謝長魚主仆三人,清冷異常。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