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下來。
“兩個混賬東西。居然如此不守山寨的規矩,那么你們也不配再活著了。”
說完手起刀落。兩個腦袋便是咕溜溜滾落。
不過在場的江宴和謝長魚皆是連眼睛都沒有眨。像這種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殺一兩個自己人也是常事,更何況還是兩個叛徒。
“那既然大當家的已經懲罰過這兩人了,就不如老實告訴我們吧。”
“我和陳湘大人此時正急著趕去江南治療水患。若是大當家的這里再耽擱一會,那些受難的災民越是少了一份生的希望。希望大當家的別不知好歹。”
就算如此,那大當家的依舊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隋大人,草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大當家的好眼力。就連我這個新上任的官居然都認得。也不知道是從哪兒聽來的風聲。難道說你們這與世隔絕的蒼狼山居然還有這般消息靈通?”
謝長魚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如果說你們再繼續這般無理纏鬧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草民也不過就是看在二位是去給南方災民治水患的父母官罷了。若是一般的富商官宦,草民可能早就將錢財搶劫殺人滅口了。。”
“不曾想隋大人居然還反過來說,草民不識好歹。那草民倒是想說到底是誰不知好歹了。”
那大當家的徹底冷臉:“既然兩位實在是不愿意配合的話,那恕草民沒有辦法接待二位,二位請回吧。”
“玄墨。”馬車之中傳來一聲溫潤的呼喚。
江宴依舊沒有露頭,可一旁的玄墨卻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兩人配合默契,再一次提著刀劍沖了上去。
謝長魚回到馬車之中。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二人便是笑嘻嘻的又回來。
“主子,這山寨的人都已經被解決了。我們走吧。”
“嗯。”江宴悶悶地回應。
后面馬車之中的那趙以州瑟縮著望著外頭,整個山寨都被血色覆蓋,空氣中都彌漫著血氣。
“別看了,再看這些人也都已經死透了。”謝長魚淡淡道。
“丞相大人不抓幾個詢問嗎?”趙以州有些困惑。
謝長魚嗤笑:“這幾個土匪一個比一個嘴巴嚴實,既然問不出什么,那就干脆處理干凈。丞相大人做事,相來都是追求效率。”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