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事態(tài)不受控制,所以東西脫離了自己的掌控,謝長魚也要找到那個勢力。
她與江宴穿過竹林,玄乙跟在后方。江宴眼中帶著幾許狐疑,很快掩飾過去,說道:“隋大人似乎對唐門叛徒感興趣?”
“丞相大人誤會了,下官不過好奇罷了。”謝長魚想起方才在破廟里險些暴露,心道以后要多加小心了。
她的身份還沒到暴露的時間。
而江宴抿住唇,倒沒在多言。
烏云壓頂,雨勢漸漸有下大的跡象。江宴、謝長魚還有玄乙三人抵達走到城門口的時候。
只看到黃泥中被雨水稀釋的血跡。
謝長魚之前被活尸勾住的馬車不見了。散落在街道兩邊棺材內也空空如也。
活尸……不見了。
遠處傳來若有若無的簫聲,調子清冷凄涼,聽到耳里,內心竟跟著隱隱作痛。似乎牽動到陳年往事那些悲傷事。
謝長魚抬頭,側目指著遠處立于樓瓦院頂?shù)孽r紅背影:“你們看那兒!”
毋庸置疑,那個站在樓頂瓦磚之上,對著冷月吹簫的紅衣女子便是消失已久的月引。
“走。”江宴沉聲道。
……
這是一塊位于云縣的校場,空曠的荒涼凄清。
月流和紫衣勁裝的唐門弟子被活尸們圍在一個圈內,隨著蕭聲節(jié)奏的加快,那些活尸七竅流血地涌上來,動作更加快了。
“愣著做甚!拔劍沖出去,誰能活捉月引,立即晉升我宗堂大弟子!給我殺出去!”月流狠聲說道。
她抬頭狠狠盯著面無表情,只管吹奏短蕭的月引,氣的咬牙切齒:“我就不信這個叛徒武功全廢還能從我的手底下逃脫!”
玄衣男子冷聲道:“不用活捉,若抓住殺了便是?!彼l(fā)號施令,看月引的眼神越發(fā)冷漠。
活尸涌入,大家都拔出劍拼命廝殺起來。一派的人散落到各處,有弟子不堪群尸,被活尸抓住后,直接撕碎了。
江宴幾人趕來,便看到這一幕幕殘忍血腥的場景。
那些活尸跟著蕭聲游蕩,十分聽話,并不攻擊江宴三人。謝長魚好不容易見到月引,未曾想到久未謀面,月引已成了這幅模樣。
她沉住氣,云著輕功飛了上去。
月影絲毫不受影響,依然面無表情地在吹奏玉簫。
“姑娘,你到底跟那群唐門人有什么仇?你吹動玉簫操控活尸,也相當于草菅人命,泯沒良心了。”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