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晚第二天謝長魚眼見江宴離開,便自院墻翻出來到了重虞。
折騰了這么久,謝長魚對于盛京的美食著實有些想念。
“你這回來便是大吃二喝,果然沒得一點穩重樣。”來人聲音戲謔,謝長魚不用抬頭便知何人。
“只顧說我,你也沒好到哪里。”
夾起桌上的菜品,謝長魚毫不客氣的吃著。
“哼,小爺我什么時候如你這么狼吞虎咽過。”一襲白袍映入眼簾,折扇置于桌前,倒是一番瀟灑。
“喲,陸大爺還是這么頑皮。”
昨日謝長魚回京陸文京便知道了,不過他反倒震驚于謝長魚的身份為何暴露如此之快。
現下看來,她這行為特征太過明顯,果然深入虎穴也有危險。
今日前來不是敘舊,謝長魚看著陸文京自在的樣子問道。
“我離開這段時間那兩人可有什么動作?”謝長魚只的自然是溫初涵和崔知月。
在她以隋辯身份離開京城時,這盛京的動向自然交給陸文京盯著。
拿起手中的筷子,將謝長魚不吃的豆子撿入自己碗中,并說道:“我說你不愛吃的東西,為什么總是要碰呢?最后這些垃圾不還是我替你擺平。”
這話意思很明顯,這段時間那些人的小動作均未逃過陸文京的眼睛。
謝長魚早就料到,自她以江家兒媳身份消失之后,溫初涵就未曾消停過,只是沒有想到她背后之人卻有如此能力,將桐城的事情攪合的一團亂雜。
“若不是立了狀令定要擺平江南水患,我還真不想攤這趟渾水。”
謝長魚吃的早些,看著陸文京動筷,便將自己在江南遇到的事情告訴了他。
“你說什么?你居然被控制了?還這么容易就被認出。”
其他事情陸文京倒是并不在意,反倒被謝長魚受傷之事尤為上心。
“現已無礙,你就不用擔心了。”謝長魚看了看外面的鬧市,自己這次沒能成功去往蜀地唐門找到月引,算是一大失策。
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桐城的事情遠不止水患這么簡單。
當自己將水患之事擺平的時候,一定有人一直在暗處觀望。
他們一定覺得,自己解決這件事情之后便不會再回去,沒有想到,月引竟在云縣將幾人再次攔住,重新回來桐城。
而二返的收獲遠不止水患那番簡單了。
陸文京看她愣神便用筷子在她眼前晃動。
“你說,我這以謝長魚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回來,最先受不住的是溫初涵還是崔知月?”不知為何,這兩個女人的臉出現在了謝長魚的腦海里,她攪亂了剛剛的話題。
“這話你問我?幫你盯著人已經夠憋悶了,現在這兩個人怕是巴不得你碎尸萬段了。”謝長魚平時與陸文京也是無話不談,現在反倒將他的言辭帶的有些偏移了。
雖然這樣,但還是覺得這分析甚至有理。
“嗯,我也覺得這幾天我不會舒心了。”
兩人不過一番敘舊,挨著江宴下朝回府之前,謝長魚回到了江府。
“小姐,你這剛剛回來就出門也不帶上喜鵲。”屬這個丫頭的嘴最快,謝長魚躺在軟塌上,她回來已經兩天了,葉禾應該回來了。
果不其然,午時剛過,自己的門外面傳來了叩門的聲音。
喜鵲走到門邊打開一縫,映入眼中的便是葉禾翠綠色的鞋履。
“進來。”謝長魚的聲音自屏后響起。
葉禾走入屋中,喜鵲走出屋內將門自外面關上,眼神盯著不遠處的重閣樓。
江宴午休便在那里。
“查到什么了?”謝長魚深知謎團重重,想著葉禾會有什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