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劍擊之聲,而屋內則是安靜,想那刺客之人也必定不能想到屋內的人并非真正程云娥。
腳步聲傳來,映證了這刺殺只是幌子,想要來抱走金喬才是真的。
謝長魚將懷中孩子抱緊,而金喬也是一臉忍耐。
小小的身子已經開始顫抖,可是還是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要說法聲音。
這孩子竟是這般懂事。
謝長魚聽著腳步之聲,已然來到了屏風之后。
來人黑布遮面,看不清面向,可是這動作確實迅速沖到了床前,當掀開被子時,謝長魚至身后將一把短刃插入其胸口。
謝長魚可是武將出身,又在戰場上奮勇殺敵多年,對于人體的構造甚為了解,這一刀便插入那人心口之處。
為來得及回身便倒地不起。
屋內并無他人,程金喬終是沒能忍住,看著地上血流一地的人哇哇大哭起來。
外面的江宴自然聽到聲音。
“出了何事嗎?”
他對屋中喊道,謝長魚回復平安。
這時外面的人才知道他們是上當了,可惜已經晚了,暗樓的人已經從屋頂飛下,將刺客團團圍住。
葉禾立于院落之內,擔心這些人會飲毒自盡,命暗樓之人用暗器點住剩余刺客穴位。
“嗖——嗖——”
暗器發出,院落中也終于平靜下來。
程金喬的哭聲劃破夜空的安靜。
謝長魚十分頭疼,她從來沒有哄過孩子,一時手忙腳亂。
江宴聽到屋內的哭聲,便急忙走進屋內,入眼的便是謝長魚蹲在地上安慰著孩子,可是明顯程金喬是被地上的人尸嚇到。
江宴上前,將孩子抱到外面。
“好了,不要哭了,哥哥給你買糖吃。”
卻沒想到,在江宴懷中,這程金喬居然真的停止了哭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抱著自己的人,然后伸出了手指。
“勾勾。”
謝長魚跟隨走出屋子,眼見這月光照耀下的兩人,這畫面當真實屬溫馨了。
“江宴,這一看來,程金喬倒像是你的兒子了。”
未曾想謝長魚會說出此話,在場之人頭頂黑線,葉禾無奈的看了看主子。
他家主子,怕是對著兒女私情,子女親戚段時間內是理解不到了。
江宴聽聞她的話語,轉過頭看向她。
“哦?這樣說來,那我們便生一個,那才是真正我的兒子。”
這人看似酒勁已過,怎的還說這樣糊涂的話,謝長魚并未理會,來到院中。
刺客已經被點了穴道,除卻不能動彈,卻可以聽見他們說的話。
謝長魚來到一人面前,將他面上黑罩摘下,臉頰的地方多出一道紋銀,似乎是用特殊的東西刻出來的印跡一般。
謝長魚湊近仔細查看,這印跡倒是熟悉。
葉禾看謝長魚手中的動作,便將剩余三人面上的面罩摘下,而暗樓的人也將地上已經被江宴解決人的臉面一樣摘下。
每個人臉上均有相同印跡。
“看來是江湖上的組織了。”
江宴走到謝長魚面前,心中有了數量。
屋中之人明顯是沖著程金喬去的,他身上藏有佩劍卻并未拿在手中,可見并不想傷害金喬。
如此分析,這些人很有可能是賈思其派來偷走程金喬的。
“將這幾個人帶回去,好好審審。”
謝長魚將活著四人交個葉禾。
經此一戰,謝長魚身份恐怕已經暴露,不過這也沒有關系,只是比預想的查了一點,不過能夠抓到他們雇傭之人也可以順騰摸瓜。
不過賈思其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