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害我。”
她將東西扔出去。
女子也不著急,看著她的臉色。
“你做了,未必會傷害到你,可是你若不做,那江宴這次必定不會放過你的。怎么選擇,是你的。”
她都這樣說了,崔知月一點辦法也沒有。
猶豫的片刻,她還是將地上的藥撿起揣到了自己的懷中。
“好的,我答應你,我會做的。”
女子笑著,忽然伸手一掌打在崔知月的胸口,她猛的張嘴,一個藥丸滾進她的嘴里,咽了下去。
除夕夜宴之時,你若是不做便會毒發身亡,可是你若是做了,我便會把解藥給你。
女子說完便離開了屋子。
看著消失的蹤影,崔知月猛的咳嗽起來,她想要將那藥從嗓子里面剜出,卻已經做不到了。
想著自己怎么會招惹這些神秘的人物,她頓時有些后悔對于謝長魚了。
第二天天亮,衙門便傳來了青兒畏罪自殺的消息。
玄乙急忙將此事稟報江宴,他問此這話,怒氣沖沖的趕到關著崔知月的拆房。
門被大力踢開,崔知月被透進來的陽光照著眼睛有些疼痛。
“崔知月,是不是你做的。”
江宴面色冰冷的看著她,想要從她的神色中抓到什么。
突然被這樣一問,崔知月有些愣住,但隨即反應出應該是昨夜那個女人動手了。
她變了臉色帶著哭腔說道。
“宴哥哥,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我這一夜睡在這柴房之內,你卻不問我是否安好,進來便是責怪,我實在不明白。”
這話分明是在狡辯,江宴并無辦法。
府中侍衛看護,這一晚上并未有什么動靜,她也沒有跑出去,這青兒的事情自然與她沒有關系了。
可是第六感告訴江宴,那丫鬟的死與崔知月脫不了干系。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江宴想著從話語中套出一些情況來,可是崔知月似乎已經有了準備。
她躲閃著江宴的每一句話,句句都在訴說自己的委屈,令江宴沒有任何辦法。
這青兒死的恰到好處如今這么一來,她想要加害謝長魚的事情便順理成章的推到的那個丫鬟頭上。
江宴無奈,只得命人將她送回崔府。
這件事在應太醫回到太醫院之后便已經傳開了,知道那丫鬟已經死了崔皇后也總算松了一口氣。
但是這件事無論怎么說來,與崔知月也脫不了干系,為了給丞相府一個交代,崔老爺將崔知月關在府中兩個月,這期間不起去任何地方。
之后便命人送來了賠罪的金銀珠寶。
看著那些東西,宋韻心中就難受。
孩子都沒了,還要這些錢財有何用,看著謝長魚身體漸漸好了起來,她便準備回到了江家。
沒能用這件事情搬到崔知月,謝長魚心中懊惱。
不過這個女人竟然能夠這么僥幸的逃過,想必身后一定還有其他幫手。
如今崔知月不能出門,而自己又因為這件事病臥在床,她終于可以順利成長的變回隋辯了。
不過著之前,她要處理一個人,那就是流月。
想著她這自已為是臥底的身份在重虞已經有半個月多了,知道的也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已。
謝長魚在她出現在重虞之后便一直沒有過去,雪姬與她說的也是不痛不癢的重虞生意。
對于謝長魚真實的身份,她似乎并不知道。
這點謝長魚一直疑惑。
月引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是月流卻不知道,她們究竟是什么關系,這個月引現在究竟存著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