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便是個嬌嫩男子了。
玄乙哼笑著低頭,與她解釋說道。
“趙以州大人可是夫人扮男裝時結識的小跟班,與這玄墨在桐城時,倒是有一段過往?!?
聽到這話,瑤鈴靠的玄乙近了些,好奇的想要知道都有什么故事,卻并未注意,自己的時候正拉著玄乙的手。
“咳咳,那個,日后我與你慢慢說?!?
玄乙是個悶蛋子,這種時候他只知道躲著,并不明白什么以退為進,只是一味的退卻。
這邊羞答答,紅燭圈內,江宴與謝長魚皆退后一步。
不想這瑤鈴竟然與她玩笑,所說的驚喜居然是江宴,謝長魚努力平復自己的心緒說道。
“丞相大人,賞月?”
一時覺得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補充到。
“月下看煙花?!?
從未見過謝長魚這般手足無措,江宴心中美然自得,清清嗓子說道。
“嗯,苑中看著不清,出來倒是另一番感覺?!?
說完斜眼看了一眼謝長魚。
周圍的蠟燭閃著紅光,天空的煙花還在燃放,映在兩人的臉上吧不知這紅暈是何處來的。
“你,你也是出來看煙花?”
因著謝長魚的話,江宴也忽而變的結巴起來,說完便惱怒自己怎的這樣沒出息。
謝長魚點了點頭,深呼一口氣,轉頭對江宴說道。
“我們不如到旁邊坐著看吧,這周圍的蠟燭看著晃眼?!?
江宴點頭,扶著她小心的走了出去。
兩人尋著一處草窩便做了下來,謝長魚左顧右盼并未找到那死丫頭的身影,無奈只得呵呵一笑,仰頭看著煙花綻放。
在瑤鈴的角度,她看著便是二人向倚而坐,看的她心花怒放。
該做的已經做好了,她就不在這里吃那狗糧了,于是拉著玄乙離開了后院。
之后的事情,當是他們扶夫妻二人的事了,瑤鈴這也算功成身退。
一時不知說什么,江宴知道往年的時候謝長魚都在年節這天把酒言歡的,于是想著找個話題,便提起的喝酒。
“不如,讓玄乙帶些佳肴酒水出來,我們對飲怎樣?”
能說出這樣的話,江宴算是極大的進步了,卻不想這話居然提醒了謝長魚。
酒?對了,之前金銀說了陸文京要了十壇酒的,這樣算來,他恐怕是喝上了。
心里擔心他會出事,謝長魚連忙起身說道。
“說起酒來才想起,我要去往陸文京那里一趟。”
以前謝長魚經常年節的時候會找王錚他們三人酒宴,江宴剛剛說這話時才是刻意避諱了這些人,卻沒想到她心里還是記著陸文京。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