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個幫忙打理熙光閣的人而已,說是閣主,并不是幕后那位。”
雀湖對此十分肯定。
“那幕后之人是誰?”
謝長魚呼吸一緊,一霎那腦海里掠過一幅面影。
“看來你心里已有人選了?”
雀湖眉梢一挑:“把你的想法說出來,沒準是對的,因為我從來沒見過閣主。笙歌背后是一個兩個還是多個人,是男是女,有無更換,至少我是不知道。”
“可你與熙光閣的淵源頗深。”
謝長魚眉頭深皺。
“但不代表我有機會了解它的全貌,而且當初熙光閣實力鼎盛,誰不想參與進去,分一杯羹呢?”
“那么笙歌呢?他是苗疆那邊的,可為何我從軒轅翎和阿莫口中,得知熙光閣敗落,狄戎和西域也知情?”
“你的問題可真多。”
雀湖向前走了一步,像脫力似的蹲下了:“所以這就是熙光閣內部的錯綜復雜之處,什么勢力都有,渾水別想攪清。不過既然笙歌是代理閣主,你們還是找他為妙。”
“我們不是沒有找過。”江宴搖頭。
“你不會真找到了吧?”
雀湖眸中略過一絲訝異。
“不是他本人,是空無燼,但后來發生了一些事情,讓他溜走了。”
“原來是他。”
雀湖笑了:“找他用處不大,你忘了他是武癡?我打賭他對這些俗務不上心。”
“我看你是想錯了。”
“誰又能說的準呢?不過你們對熙光閣如此好奇,莫非是閣主令落在你們這兒了?”
一直不出聲的綠衣女子突然開口了,她狐疑的目光在謝長魚和江宴臉上逡巡著。
“實不相瞞,我們確實在找,狄戎人說你們拿走了。”
江宴坦然對上她的質詢。
“放他娘的狗屁。”
雀湖冷笑一聲:“我看十有八九是在狄戎那兒,他們近來動作不小,早晚要把我們西域甩開,自己單干呢。”
這么看,西域和狄戎的合作怕是長久不了。
“至于你們想找的笙歌……你們可以去風幽那兒問一問,他也是苗疆人,知道一點內情,或許愿意告訴你們。”
雀湖說地十分含糊。
隨著談話的繼續,謝長魚逐漸感到腳下地磚動了一動。
“你在干什么?”
她暗道不好,一雙眸子盯緊了雀湖。
雀湖呵呵一笑:“今天就陪你們聊到這兒。”
說完,地磚驟然陷落,青煙騰地燃起。
“往哪跑!”
葉禾手指一松放了箭,煙霧中好像有人吃痛叫了一聲,但當青霧消散過后,地下就不見人影了。
地磚塌陷后露出的是嵌在墻壁里的通道,循著過去,已然一無所獲。
“……當初建造宮殿的人有點東西。”
謝長魚驀地想起,她幼時畫過的涂鴉里,好像有畫過這種地宮,不過年深月久,她已記不清了。
“葉禾,讓暗樓的人往出城的方向找,路上一旦發現有乾王及乾王妃的蹤跡,馬上匯報。”
出宮殿的時候,昏迷的慶云閣暗衛也醒了過來,他們是在瞬間內被迷暈過去的。
其中一個體力稍好、支撐時間較長的人說,他看到雀湖和綠衣女子進來后,吹滅了一顆被點燃的碩大玉石。
謝長魚想起那批在抱流城海灣,被她帶走的寶物來。
從回京后她一直忙得團團轉,都沒空調查西域為何要收購那些珠寶。
江宴看她一眼:“我也在想,那些珠玉寶石里,是不是有某種可供提煉的東西?”
不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