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練冰月隨口一說,并未多去想文姝話間的含義。
文姝垂眸。
“這樣,我們一起去大哥那,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絕對想不到你會在汪府的。”站在一旁的陳文景提議到。
“不行,如果被發現了會連累你們的。”文姝淡淡道,其實她一點都不怕自己會連累陳文遠,只是怕麻煩罷了,不知道若是她去了,接下來又會發生多少事情。
“這……可你們現在能去哪……”陳文景的聲音愈來愈小。
陳文安與文姝她們并無什么交情,只是自己的妹妹與她們有些感情……還有便是,文姝目睹了她殺死了文景的母親,可是,文姝從來都沒有對外說過。
陳文安本性不壞,那時,她只是想要為自己的母親報仇。只是,世事難料,那是她這一生做過最后悔的事情。
可是,她錯了,卻沒有一個人開怪她……她多想父親能夠訓她一頓,她的兄長也可以說她一說。可是,沒有一個人批評她,她連懲罰都沒有得到。
她也從未得到過原諒。
在陳家父子看來,此事文安也備受折磨,是他們瞞著文安,才有今后之事。文安是他們的女兒、妹妹,他們又能做什么,殺了自己的親人為溫如柳報仇嗎?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對文安什么都不做,對文景好生保護。
“走吧,再不走來不及了。”文安催說。
“不如這樣。”練冰月看了看她們說“如果我們被發現,那便說是我們是挾持你們姐妹二人威脅少宗主的。”
“怎么能如此,若是被發現,豈不是又往阿姝姑娘的頭上戴了頂帽子。”陳文安說。
“多項罪名又如何,他們根本就不是沖著罪名來的,有沒有,他們一樣會來拿人。”練冰月搶先回答。
在一旁不語的文姝,這時終于開了口“按練冰月說的,但若是有什么罪責,我一個人擔著,我不會久待……”
“文姝!”練冰月叫道。
“我不差這一兩項罪責,就算沒有,他們也能說出有的”
陳文景與陳文安最好奇的大概就是文姝的玉簫了,那幫人就是沖著玉簫來的,可是文姝為什么會有如此厲害的玉簫呢。
“謝謝你們在這個時候,還能站在我這邊。”危難之際,大概最幸運的就是還有人站在你身邊。
只是她不知道,文安隨妹,而文景也不過是自己的目的未達成罷了。
“可是,阿姝……他們說你有很厲害的玉簫,傷了他們的人所以才來抓你的。你怎么會有什么玉簫……”陳文景小心翼翼地問道。
文姝并不介意與她們說,畢竟這玉簫已經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是白木霜送給我的,給我護身的。以前在陳府的時候,夜里的簫聲便是我吹的。”
“怎么以前沒有聽你說起白木霜……”陳文景繼續問。
這時,客棧里開始騷動起來,外面似乎打起來了。
練冰月趕緊跑近窗子向外看,發現實付曉靈,剛剛是他在與外人拖延時間,現在雙方已經動起手來了。
“快走,來不及了!”
四人一齊從客棧的后門逃出。
路上,她們一邊跑,練冰月一邊向她們訴說“剛剛是付曉靈在給我們拖延時間,我們先去汪府。”
聽見付曉靈,文姝臉色一沉。她對付曉靈的感情態復雜了,又愛又恨……讓她十分頭痛。
如果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付公子會不會有事?”陳文景問。
“放心,他靈力很強,我相信他可以逃脫的。”練冰月回答說,付曉靈的能力她是見過的。門外的那幫徒眾只是些小嘍啰,就算人多勢眾,付曉靈不敵,逃脫還是比較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