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姝緩和了一下,才慢慢得走向床邊,準備睡下。已是深夜了,文姝有些倦意。
“現在來找你,都得排隊了。”
白木霜,是白木霜!文姝對她得聲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黑暗處一個身影漸漸靠近,她烏黑的長發散落在墨綠色的衣服上,還是老樣子,傲嬌與邪魅,只是眼神中隱隱帶了一絲倦意。
“白木霜,我終于見到你了。”文姝稍稍上前,輕輕的把身子往白木霜的懷里送。這種柔和、溫暖的感覺讓她很安穩,有白木霜在,她什么都不怕。
白木霜一只手搭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頭,悠悠地說“是我終于見到你了~”
“白木霜~”文姝的眼淚又要崩不住了,你怎么這個時候還開我的玩笑呢。
“沒事就好。”白木霜輕輕的說,眼中盡是溫柔,這與她的皮囊、氣質簡直千差萬別。
“這幾天,我……”文姝想要跟她說說這幾天的事,她也只能和她訴訴苦了。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白木霜打斷她。
“哦。”
“你明天還要趕路呢,早點休息。”白木霜擔心她會休息不好,白天趕了那么久的路,明天還要趕路,現在都夜深了,還不早點睡。
“我不想睡,我想陪著你。”與白木霜只別了幾天,文姝就感覺像是過了好多年似的。她真不愿早早睡去,和睡覺比起來,當然白木霜更重要,如果可以,她想就這么一直看著趴在她的懷里,哪也不去。
“說的這么肉麻。你睡去吧,我就在旁邊陪你,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房間里一片漆黑,文姝躺在床上安心睡去,在她的床邊坐著的是追隨至此來保護她的白木霜。
也許以后的路還很長,沒關系,我可以陪你走。
第二天。
三人一大早就起來繼續趕路了。宮主好不容易不用睡營帳睡山洞了,這一夜她睡的十分舒坦,以至于她一大早精神飽滿,心情也特別好。而汪敬知只字不提昨夜的是,權當什么都不知道。文姝當然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
一切都像之前一樣,沒有什么變化。
“宮主,這是汪公子配的藥,昨晚你睡的早,所以他讓我轉給你。”文姝說。
“哦,謝謝啦!”宮主接過文姝手中的藥沖汪敬知道謝,并送上一個大大的笑臉。
汪敬知禮貌一笑。
三人在街市上買了馬匹,都是修煉之人,騎馬還不在話下。只是文姝有些吃力,畢竟以前她把這些從來不放在心上。但還是努力跟上汪敬知與宮主的速度。
騎上馬,他們回府的速度便加快了。
又是一晚住宿。
“文姝~”白木霜又來了。
“哈哈,白木霜,我就知道你今天還會來。”文姝調皮地說。
“我是你的白木霜啊,怎么可能不來看你呢。”
“你還真的是上輩欠我的。”文姝隨口說來。
白木霜看著文姝不語。
是啊,我就是上輩子欠你的,我心甘情愿欠你的。
文姝還未涂藥,正巧白木霜來了,她便要親自給文姝上藥。
“嘿嘿,還是你好。”文姝的話語間無不透露著喜悅的心情,沒有什么時候,比白木霜在她身邊還要好。
文姝趁著涂藥的空隙,跟白木霜說了這幾天來發生的事,雖然白木霜說她都知道,可文姝還是想跟她說。
“這藥是汪敬知制的?”
“對啊,你不是說你什么都知道嗎,嗯~”文姝又是戲謔,“昨晚她還給了我一顆丹藥,說有利于清毒。”
“還有嗎?”白木霜問。
“就一顆……怎么了。”文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