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霜有些嚴肅,莫非白木霜覺得汪敬知不是什么好人?
“沒事,除了我,你什么人都不要信。”白木霜用法力探了文姝的身子,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不妥,便沒有說些其它的。
“其實,汪敬知人還挺好的。”文姝看著白木霜說。近些日子來,汪敬知一直都很照顧她,這一點不可質(zhì)疑。
“再好能有我好?”白木霜一個眼神丟過去。
“你最好,你最好,他哪能跟你比啊。”文姝沒想到平時那么傲嬌的白木霜也有這樣一面。
“那,我吹玉簫的時候,為什么第一次吹,讓玄烈虎很憤怒,第二次卻產(chǎn)生了光波,殺死了玄烈虎呢?”
“我給你的可是一整套樂譜,每個樂譜的作用都不同,要想攻擊就吹激昂一點的,救人就平緩一點。還有,你殺的那只玄烈虎,我看到尸體了,它的內(nèi)臟都被震壞了。所以它起先并不是憤怒,而且簫聲震得它的內(nèi)臟疼痛。”
“這樣啊,那樂譜的不同作用你之前怎么不說!”這么重要的事,她居然現(xiàn)在才說。
“我吹習(xí)慣了,沒覺得這有什么好說的,又不是要讓你背的東西。”白木霜說的十分理所當(dāng)然。
“你還真是隨便。”文姝小聲嘀咕,很是服了她。
文姝拿出那只玉簫,反復(fù)地摩擦了一番,這可真是可好寶貝。
“你是怎么得到這個玉簫的啊?”
“這支玉簫原本是一個竹妖,它被兩貓妖制服后,被他們做成了簫。之后,兩只貓妖不斷的向玉簫注入靈氣,最后,才讓這簫看起來像玉一樣。并且,這支玉簫有那兩支貓妖所有的法力。”文姝見她問了也就和她說了,反正這些事情與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
“哦~這樣啊。”文姝看著白木霜小聲的說,她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兩只貓妖,除了白木霜,還有一只。
“兩只貓妖……另一個呢。”文姝小心翼翼的問道。
“死了,既然是妖,無論什么時候都可能遇到危險,怎么可能次次都能脫險。”似乎說到了白木霜的傷心事。
“對不起……”
“沒事。”
白木霜不再多說。她給文姝上完藥后,又用法力助文姝早些恢復(fù)。
然后,兩人又說了些話,這一夜的見面才結(jié)束。
第一次聽到白木霜提她的過去,文姝十分的好奇。白木霜一只妖,一定活了很久了,她都經(jīng)歷了什么呢?又為什么要來到這個大陸,為什么要一直保護她?
她想,終有一天她會知道的。
第二天,又是趕路,臨近傍晚,他們終于到家了。
府上的人見是宮主回來了,都趕緊出來迎。宮主失蹤的這么多天,府上派了很多人去靈異森林找,可都一無所獲。沒想到宮主自個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