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舟辰繼續(xù)回憶。
后來夜深,我感覺到那妖又出現(xiàn)在林間,這才發(fā)現(xiàn),君禾夫人的至交師琳姑娘來到了林中,手里還抱著一個嬰兒,我便猜想君禾夫人已經(jīng)遇到了不測。
后來多虧了師琳的徒弟子非趕到,才讓大人的第二個女兒免遭毒手,只可惜,師琳姑娘因此丟了性命。
我只怪我無用,跟了大人十幾萬年,最后卻自己一個人獨活,連小姐們都弄丟了。我嘗試尋求小姐們的下落,卻無了無音訊。也許,我該慶幸子非將小姐藏的好,可是那個守護小姐的人,竟然不是我,我到底有什么用……呵呵……
幻血川與白木早已是淚眼朦朧,她們的心像火焰一般燃燒,有多痛,就有多恨!她們一定要將仇敵,碎尸萬斷!
“所以后來,你是如何得救?”葉生問。ii
“后來,是玄熙平救了我,我絕望時,他便會將我?guī)ト碎g。”
“原來,你就是那個酒鬼啊。”
“正是,呵呵……”阮舟辰眼含淚水,就算是說到這些,也足以讓他心中痛恨千分萬分。繼而又是無奈、愧疚、自責……這么多年,他一直活在悲傷之中,若不是玄熙平,他也不可能活到今日了吧。
“所以玄熙平也在這里?伏玄武可得天下的謠言是從你這里放出來的?”葉生問。
“他不在這里,這里是兔族,牛兔兩族合作,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牛族的大牢之中。至于玄武的事,我只是說過,當年知許大人將玄武龜封印在無濁冰川。我告訴他們,因為誰都不可能殺了玄武,除非是大人的骨肉,封印玄武,以血為煞,幾十萬年來,從未變過。”ii
“以前封印玄武的妖是知許大人的先輩?”
“正是。”
“原來如此,怪不得,白木霜能夠封印玄武。”葉生恍然大悟。
而此時的白木霜,心中只有那句“一血為煞”,原來師父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身世,他讓她封印玄武,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他卻沒有告訴自己。
從一開始,便是利用,他收她為徒,不過是因為她是知許的女兒,他想要讓她為己所用。
白木霜的內(nèi)心,自相矛盾。白木霜,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可以期待一個冷血的人對自己付出感情呢?最終還是自己動了情,而對方,不為所動。
她承認自己愛上了他,在她恢復前面的記憶之后,她主動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那么的令人安心……以后都不會再有了!ii
“不怪你,你也是父親想要保護的分。我們現(xiàn)在就救你出去。”幻血川說。
白木霜點頭。
“不必了!你們現(xiàn)在動手,一定會驚動兔王,到時候誰也逃不掉!”
“放心,他們不是我的對手。”幻血川堅定地說。
“不可,我不能讓你們冒險,你知道他們培養(yǎng)的面具妖嗎?每一只都有不同的能力,數(shù)量極大!你們不能你們不能冒險,你們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這樣我才對得起大人啊!我已經(jīng)在這里了,就讓我在這里好了,待在那里都一樣!”阮舟辰趕緊勸阻,一下子說了一大串話。
但是幻血川與白木霜完全就沒有聽他的,包括葉生,三人立即施法,準備破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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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霜“放心吧,貓族攻打兔族,兔王還顧及不到這里。”
“你忘了玄熙平了嗎,他可是被你連累,現(xiàn)在被押在牛族那里,你還不趕快出去救他!”葉生不懷好意地勸說。
阮舟辰一皺眉,就你知道的多。
四人合力,一起破陣。
……
另一邊,兔王感覺到牢房里的變動,氣急敗壞“好你個冷雪來!在前面拖延我們,背后連我的囚徒你也要劫!再重要的囚徒,與你又有何用!”
冷雪來聽著覺得不對,什么重要的囚徒,針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