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你跟南禮這么久,他是什么樣的人,怎么會為了一個女人做頭腦發脹的事情。改變計劃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服從命令就行。”
再者,顧宴期可是親眼所見厲南禮有多寶貝這個小女朋友,“你和他這么多年感情,別因為一時氣不過傅枝讓你給她寫作業就對她有偏見,以至于傷了兄弟情分。”
“這不是偏見,也不是抄作業的事!”
誠然江錦書是不喜歡傅枝,種種原因吧,傅枝也總打他的臉,但他不是小氣到原因和一個女生斤斤計較的,甚至有一段時間,因為幽蘭的事情,無顏面對傅枝。
他只是就事論事,“傅枝飄了。她這樣是會害死我們的!”
顧宴期敷衍三連“嗯,對,好。”
江錦書“……”
果真,這世人皆醉他獨醒。
派人保護傅枝,絕無可能!
緬甸。
傅枝玩許薇葉九一個航班下了飛機,因為要回別墅,特地和厲南禮一行人在機場分開,將棒球帽的帽檐向下拉了拉,轉身去了附近的打出租車的打車區。
十二月份不是什么旅游的旺季,卻因為祥云齋的關系,來往的客流量密集。
車不是很好打,傅枝等了十來分鐘,抬手,這才攔了一輛出租車。
副駕駛的門被司機彎腰拉開,透過車檐,司機喊她,“去哪啊,姑娘?”
黑色的帽檐下,露出小姑娘一張清絕的臉,墨綠色的過膝風衣,一雙腿又細又長。
這是個長相精致的東方娃娃,比他見過所有電視上的明星還要精致。
司機嘆了聲,歲數大就是有這樣的好處——處變不驚,即便是看見了漂亮女孩,還能忍住嘴里的驚呼嘆惋,以顯得自己,不是這么的沒見識。
傅枝拉了下行李箱,“鳶時別墅。”
司機的笑意僵硬在嘴角,似乎是不可置信,又問了一遍,“哪?”
“鳶時別墅。”
“姑娘你跟我開玩笑吧?”司機咳了聲,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不那么尖銳,“秋凌山上的鳶時別墅是吧?最近雪季路滑,不好上山,而且馬上就是賽車比賽了,全國最頂尖的選手都在秋凌山訓練比賽,像我們這種普通車輛是不允許入內的。”
當然,也有例外。
比如鳶時別墅的主人,他們手上是有通行證的,再就是一些去參加比賽的豪車,賽車,每個參賽者手里也都有證。
司機好心詢問,“姑娘你是去找人的吧?你手里要有通行證的話,我是可以給你送到山腳下的!”
不然的話,司機的車會被秋凌山的警察扣下。
申請把車提出來的過程很費時費力。
傅枝一時被問住。
很尷尬的一件事情,她沒有通行證,再加上幾年不來緬甸,她也不知道回鳶時別墅需要通行證!
完全沒有人和她提過,她回自己家里需要開證明!
“……那去酒店吧,”傅枝把手機拿出來給沈辭洲發了個消息后,想說她要不先讓司機找最近的酒店湊合一會兒,話音剛落,身后就遞來了一張藍色的磁卡。
——“師傅,麻煩,去鳶時別墅。”
聲音很熟悉。
傅枝側身,就看見一身便裝的吳之衡,以及他身后幾個隨行的兩個保鏢。
磁卡被他亮在半空,刻意晃動了一下。
像是想證明什么,亦或者是堂而皇之的炫耀。
傅枝眉梢一挑。
吳之衡微微一笑。
他是和許薇一個航班來的緬甸,許薇早早被一輛黑色的豪車接走。
而吳之衡這邊,他跟歐陽雅那要到了一張去鳶時別墅的通行證。
據聞鳶時別墅最近晚上總是燈火通明,應當是別墅的主人家回來了,因此,吳之衡剛一下飛機就想去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