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魚老黑心叫不好,被海葵纏著吞入了腹中。不久,就覺得一片光明,刺的眼花繚亂。
只聽章魚荷官的喊盤聲傳來,更是一陣后悔:‘哎!老黑我怎么沒想到呢?剛被吞食,還沒占了葵身,怎么能操縱觸角?三位哥哥啊!是我老黑坑了你們。嗯!怎么天旋地轉的?不對啊!怎么這么多人影?’
穩穩心神定睛查看一番,‘哇!老黑我這是幾只眼睛啊?不會吧?難道是一只觸角一只眼?讓我數數,嗯?還是不對。怎么足有六十個重影?難道有六十只眼?他娘的,這場子還真有問題。’
仔細踅摸一番才發現,腳叢中靠近葵嘴的最里邊,一根觸角簡直是透明一根。要不是自己身為賭葵,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心中更是好奇:‘怪了,透明的又有什么用呢?怎么卻還動不了?管他呢!老黑我先來個一腳不出。’
三個的怪妖具都撇著沮喪的嘴角,蹲在臺子下邊默默嘀咕著。
帥鱉一聲長嘆:“哎!咱們可真光溜了,這次不光輸了身價,連四弟也給搭上了。”
鄧小鮮一把摟住二妖,湊在嘴邊小聲說道:“不會,我覺得那銀魚定是四弟不假。要不,怎可能會對咱撅個嘴兒?”
帥鱉猛地一拍腦袋,激動的話到嘴邊,卻是頓時噤聲。偷偷瞅了瞅四周,卻見眾妖全都盯著賭葵,根本無暇注意自己哥仨。頓時,三個怪妖腦袋更加神秘兮兮湊的更緊了。
帥鱉說道:“哦!我知道了。剛剛四弟被賭葵給吞咽入肚,怎可能馬上吞了賭葵神魂?想伸幾腳,恐怕不是咱四弟說了算啊!”
“大哥,你咋不早說?”
“我要早想到,咱哥仨豈能會輸?”
正說到這里,卻聽荷官的喊盤聲再次傳來:“開,一腳不出,雙勝嘍!”
連連幾把開大,大都注碼押在多腳上的眾妖,見次一幕,頓時陣陣驚呼聲、嘆息聲傳來。
腦袋上搖曳著上百觸角的黑湫湫海葵化形妖人,一陣懊惱,“什么玩意兒鳥海葵,那么小一個銀魚,值得住全纏住吞咽嗎?要是俺來,直接不用一腳整個吸進肚內。”
鱟妖:“哈哈!我說什么來著,既然是海葵那是沒有靈智的,要不,整天都是開大,這場子還開什
么開?”
一腳未出的葵妖老黑卻是覺得,身下好似一陣獎勵似得暖流,陣陣襲來。暖的整個身子都覺舒暢無比,忍不住輕哦一聲。
鱟妖一愣,“剛才是什么叫喚?”
圓腦袋河豚魚妖,瞇著小眼:“難道是海葵出聲了?”
黑葵魚妖:“怎么可能?沒得靈智的海葵還能叫喚?”
鱟妖腦袋一縮,瞪向了剪手螃蟹:“不對,這里邊有貓膩兒。”
剪手螃蟹蹦了出來,示威似得一陣擺爪:“吵吵什么?見過賭葵吃魚,還不能打個飽嗝嗎?”
三妖聽喊盤是零,頓時相視一眼,全都猛地一把躥起身來。
相互趴著耳朵小聲嘀咕著:“看到沒,大哥我猜的沒錯吧?”
沙四方:“可是大哥,咱沒籌碼了啊!”
帥鱉狠狠心,一把拽掉了自己五毛,沖著班大爺喊道:“五根幸運寶毛,看著給個價吧!”
石斑魚瞄了一眼,“一毛一顆。”
聽的帥鱉猛地伸出了腦袋,大喜,“哇!想不到俺帥鱉五毛比殼還值錢。班大爺,你知道這是寶了吧?”
石斑魚卻是一陣冷眼:“放屁,是一毛一鱗。要不是班大爺我想看沒毛的禿鱉,這五毛簡直一文不值。”
帥鱉撇了撇嘴,“五鱗就五鱗,等著俺帥鱉發威吧!”
說罷,卻是伸著鱉頭,沖著海葵老黑喊道:“五毛啊五毛,你要是寶毛,就是個畫圈的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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