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琬琰覺得自己遭受了奇恥大辱,她被踹倒,趴在地上,一身囚服的她,滿臉憤恨的看著倪月杉,雖然想將倪月杉大卸八塊,可她并沒有那個本事。
在楊琬琰陰毒的目光中,倪月杉朝外走去“其實,如果你與鄒陽曜,將我忽略個徹底,你并不會有什么牢獄之災,外面那些影響你名譽的罵聲也不會傳起來,一切都終是你們咎由自取!”
倪月杉邁開步伐,在楊琬琰的身子上跨了過去,楊琬琰緊緊攥著拳頭,咬牙切齒的怒吼出聲“今日我楊琬琰出獄,你倪月杉便等著死吧!”
倪月杉好似沒有聽見,步伐沒有停下,一會便沒了影子。
倪月杉忙好了事情回府,任梅還沒有回來,倪月杉詢問府上管家,柳月和左盈的喪事辦的如何了。
“回大小姐,兩位丫頭的棺木已經下葬,并且燒了不少東西給她們。”
“那就好。”倪月杉在腰間拿出了銀子“辛苦管家了。”
管家還想推辭,但倪月杉已經走人了。
在汲冬閣內,倪月杉剛踏進去,就聽見里面傳出了摔東西的聲音,這里是汲冬閣,是她倪月杉的地盤,敢在她的房間內摔東西的人
倪月杉眸子發沉,走了進去。
在房間里面,倪瑩瑩臉色鐵青,剛剛解毒卻在憤怒的發著火,她將房間里面弄的一團亂,到處都是摔壞的東西,但沒有下人上前阻攔。
畢竟這里的下人對倪月杉也沒有盡心效忠的。
看見走進來的倪月杉,倪瑩瑩勾了勾唇“大姐,你總算回來了,你是不是應該和我好好解釋一下,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她的余毒雖然清了,可人的脾氣卻上來了,她看著倪月杉,那眼神恨不得將倪月杉給吃了。
倪月杉面對倪瑩瑩沒有半點懼怕,只朝著一旁端正放著的椅子走去“三妹這話讓我從何說起?”
“我是被你叫來的!中毒的人卻是我!我是不是替罪羔羊?是不是你一早知道被褥上有毒針!還有你,你這樣做,等同于讓我和田姨娘成為對立關系,你想讓我在丞相府無法立足,你想讓我死!”
倪瑩瑩聲嘶力竭,滿臉的都是怨恨。
倪月杉勾唇淡淡笑著“就算你沒有與他們成為對立關系,你以為你就會成為他們自己人嗎?我給你珠寶,他們便要動手打你,若是有一天,你但凡真的忤逆了他們什么,你說他們會不會讓你尸骨無存?”
倪月杉說的輕松,卻是讓倪瑩瑩臉色逐漸蒼白“你,你這個賤人!你就是在故意挑撥是非,你意欲何為?”
“我就算被將軍府的人給休了,卻也還是相府的嫡女吧?你罵我賤人?看在你剛解毒的份上,不處置你。”
“而且當時藥包就在倪月霜的身上被搜查出來,你還在這里質疑我?我知道了,你是不敢得罪他們,所以將矛頭指向我,讓你內心平衡吧?”
“你,你”倪瑩瑩感覺自己被窺探的一清二楚,她怒瞪著倪月杉想說什么,可發現自己生了半天的氣,卻是什么都說不出來。
倪月杉看了一眼在場各個低垂著頭的下人“院子的人挺多的,可這里一片狼藉,卻是沒有半個人上前打掃,留著你們有什么用?當擺設?”
下人們這才動彈了一下,趕緊上前收拾東西。
倪月杉重新看向倪瑩瑩“你現在既然毒素已經清除了,就回去吧,這里的每一樣東西都是田姨娘新置辦的,價值不菲,三妹想想是賠償呢,還是道歉呢?”
在倪瑩瑩的眼中,她是代替倪月杉受的罪,現在倪月杉讓她賠償或道歉?
真正應該賠償的不應該是倪月杉嗎?該道歉的不應該也是倪月杉嗎?
見倪瑩瑩滿臉怒容,雙頰氣的通紅,倪月杉眸光愈發凌冽“不選?那就拿你房間的東西相抵吧。”
“你,你敢”倪瑩瑩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