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煙吹進來,你還能離開?現(xiàn)在本將軍就在這里,你再表演一個脫身之法?”
倪月杉白了鄒陽曜一眼“鄒將軍若真是無聊,倒不如,去宴席上走一遭,指不定還能看見哪個對眼的,娶回家做將軍夫人也好,做小妾也好,都比在這里與我浪費口舌來的有意義!”
倪月杉修長的眉頭緊緊的蹙著,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是不加掩飾的厭惡。
鄒陽曜只覺得眼前的倪月杉與從前那個連他眼神都不敢對視的人相差極大。
但這些都不妨礙他對她的厭惡
“不,你落在本將軍的手,怎么會沒有意義!”
他上前,伸手,倪月杉那纖細的腰肢落入了他的胸膛,他緊箍著她,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鄙夷笑容來“今日迷煙對你沒有影響,不知,本將軍呢?”
他緩緩的湊近,屬于鄒陽曜身上殺伐的戾氣逐漸逼近,倪月杉嘴角微揚,摟她?
她順勢抱住了鄒陽曜的脖子,身子貼近,鄒陽曜眼里閃過一抹鄙夷,果真是賤胚子,抵擋不住他的誘惑!
“將軍,你這是在說情話么?”
倪月杉嘴角揚著笑容,小手逐漸轉(zhuǎn)移,在鄒陽曜來看,那是在不安份的撫摸他。
鄒陽曜湊近倪月杉的耳邊,想要說出一句無比怨毒的話,誰知倪月杉卻是突然一個發(fā)狠,腿彎曲,一個用力,頂!
“啊——”
一聲慘叫仿若殺豬一般,響徹整個院落。
在外面的景承智眼里閃過一抹訝異,朝房間飛快跑去,看見的正是,那捂著自己傷處,雙腿夾緊,滿臉痛苦的鄒陽曜。
他眼里閃過一抹意外之色,這,鄒陽曜身為武將,竟然被倪月杉給襲了那么重要的部位。
倪月杉爽朗一笑,沒有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只看著景承智,一臉無辜的說“我剛剛想換衣服,卻看見一個男子進來,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誰呢,直接踢了過去,卻原來是將軍?!?
“將軍啊,雖然我們從前是夫妻,可如今你已經(jīng)休了我,而我也已經(jīng)不是你的夫人了,你怎么可以對妾身還存在邪念呢?”
說著倪月杉羞愧的低垂下了頭,那模樣怎么看怎么像個受委屈的人。
“你你,你個毒婦”鄒陽曜指著倪月杉想要破口大罵,卻是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景承智臉色變的精彩,鄒陽曜身為公主府的客,卻在公主府受了這等傷,他不能饒了倪月杉!
“倪大小姐!”景承智眸光發(fā)沉的看著倪月杉,顯然是要興師問罪了。
然而倪月杉卻是一點懼怕的神色都沒有,只同樣冰冷的看著景承智“怎么,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