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什么?不同意請求就要尋死?她還有理了?”
倪高飛惱怒的看了倪鴻博一眼,“你回宮去吧!”
倪高飛心情不爽的拂袖離開!
倪鴻博要追上倪高飛說什么,田悠拽住了倪鴻博,對他搖著頭,示意他不要去。
倪鴻博心里郁悶“小娘,你怎么這般忍讓!”
倪月杉懶得看他們二人母子情深,抬步朝外走去,倪鴻博對著倪月杉的背影咬牙道“今日父親被你蒙蔽,他日,我必將讓你好看!”
倪月杉腳步都沒有頓一下,頭也不回的走了。
今日一見倪鴻博,倪月杉將他直接歸納到鄒陽曜同類里面去,倪月杉覺得他們都不需要眼睛。
回到院落,任梅趕緊走了過來“小姐,奴婢好擔心你。”
“傻丫頭,今日你護主心切,我很感激,不過呢,下次不要沖動的沖過來,用自己做肉盾來保護我,那樣作用不大,你若死了,豈不是沒人護著我了?”
任梅看著倪月杉有些糾結(jié)的問“那奴婢應當如何做?”
“審時度勢,好比今日,田姨娘關門打我,府中無一人相助,你就應該給我搬救兵。”
“我娘病重,手中無可用之人,去求她也是無用,那你就想想怎么搬救兵,出府也好,放火轉(zhuǎn)移注意力也好,總之,可以助我脫險,就成!”
任梅露出恍然“是,奴婢記下了,小姐還沒吃飯吧?奴婢去傳膳,今日受驚,可要多吃一點,壓壓驚?”
任梅離開后,倪月杉想了想管理府中事務,明日還要去找管家好好請教請教才是。
倪月杉坐在梳妝臺前,在設想疤痕沒了,究竟是何模樣,誰知后面緩緩走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