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是我!”
倪月杉郁悶的趴在榻上,在她身后的人,無奈道“為何每次都走窗戶?正門不為你敞開還是怎么地?”
倪月杉的雙臂還被緊緊扣在身后,她無奈的貼著床榻,“大半夜的,讓別人知曉我來了你這里,多不好啊,翻窗戶可以彼此都省去麻煩啊?”
景玉宸冷哼一聲,松開了手,他在一旁坐下“本皇子不怕麻煩。”
倪月杉得到自由,活動了活動筋骨,她看向景玉宸無奈道“二皇子,你身體恢復(fù)的很快啊,押我的時候,力氣用的不小!”
景玉宸像是想到了什么,用力咳嗽起來“本皇子以為是刺客不能客氣,就算扯疼了自己,也不能客氣。”
然后他開始齜牙咧嘴,捂著心口的位置“疼”
倪月杉質(zhì)疑的看著他,不怎么相信?這個男人,還會演戲呢?
“我這么晚來,是想告訴你,按照你的提示,已經(jīng)將田姨娘和賈父子關(guān)在一起了,如果她真的知道一些走私線索,相信熬不過幾日就會老實招認的。”
景玉宸勾著唇,看向身邊坐著的倪月杉,他目光邪魅深邃,猶如幽深古井,深不可測。
他輕輕勾著唇“若是鄒陽曜知曉,他錯過的是怎樣優(yōu)秀的一個你,一定后悔死了。”
倪月杉白了景玉宸一眼“夜深了,二皇子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景玉宸看著倪月杉離開,開口提示說“倒不如留下來,免得你大哥知道他小娘的事情,和你鬧。”
倪月杉只無所謂的回應(yīng)道“他帶林嫂子回門后,就回宮中當(dāng)差了,沒時間和我鬧!”
之后,倪月杉沒有遲疑跨步離開。
景玉宸手撐著額,倪月杉與傳聞中相差太大了,就連鄒陽曜都懷疑倪月杉是他人假冒,或許她真的是?
景玉宸眉頭緊鎖,看著倪月杉翻窗戶利落的動作,更加質(zhì)疑了。
倪月杉回到相府后,天色逐漸轉(zhuǎn)亮,只是倪鴻博卻像個幽靈一樣,手中拿著一把佩劍,滿身肅殺之氣,擋在她的房門前。
倪月杉看著他雙手環(huán)胸“大哥這是做什么?”
“倪月杉,原以為之前誤會了你,但沒想到,你真是蛇蝎心腸,誣陷我小娘,讓她被趕走!”
他拔出手中長劍,滿臉怒容的看著倪月杉。
倪月杉打了一個哈欠“清風(fēng),這里就交給你了。”
話音落下,一個身影飛身而下,落在倪月杉的身前,“主子,先回去休息!”
倪月杉淡淡應(yīng)了一聲“辛苦了!”
見倪月杉如此看不起他,倪鴻博咬著牙槽,朝倪月杉飛身攻擊而去。
但影衛(wèi)快速迎上,在倪月杉的身后響起了刀劍相交的聲音
只是沒有多久,汲冬閣的院子,響起了河?xùn)|獅吼,之后院子很快就安靜了。
倪月杉也舒舒服服的躺上了床榻,完美,睡覺。
三日后,林品兒回門,擰著倪鴻博的耳朵,上了馬車,有林品兒協(xié)助,倪月杉可是得了清凈。
緊隨而來的是,楊婉清和四皇子的大婚。
皇子大婚,婚禮辦的鋪張大氣,百姓們無不前去圍觀。
虞菲邀倪月杉看地皮,這婚禮現(xiàn)場也看了個清楚。
“皇家辦喜事果然大氣,我還從未見過這樣隆重的婚禮。”
虞菲目光遠遠跟著迎親隊伍,神色復(fù)雜,好似還有一絲艷羨。
倪月杉只覺得驚奇“你想嫁人?”
虞菲收回神來“嫁誰啊?你么?”她用團扇敲了敲倪月杉的額頭,很是嗔怪。
倪月杉愕然“你在京城無親無故,其實找個人談戀愛,牽牽小手,還是很不錯的。”
虞菲輕笑一聲“老了,不奢望了。”
倪月杉“”
地皮選在距離虞菲宅院不遠的